萌橦楞了楞,忙双手直摆,这是又糊涂了,脑子开始转不过弯了。
“不是不是。
好了,奴婢不说了,您别想,别瞎想。
走罢,奴婢扶着您。”
她痴愣愣的点头,又去想别的事儿,琢磨不过来,还是去问萌橦。
“前几日,我去羊肠涧看到一大朵雪莲,师父说可以入药的,我采着了没有?”
萌橦看她,这是错乱到七岁那年,贪玩去羊肠涧找大角鹿的时候了。
“采着了的,雪莲很大一颗,国师拿去炼丹,后来还夸您了呢。”
她高兴的拍手,“那就好,那就好,我还怕师父打我手板子呢。”
说着话,萌橦扶她进了殿,她高兴的很,“师父向来很凶的,他说他有一百多岁,可我不信,他一点都不像一百多岁的,哪有人一百多岁了长得和个十二三的娃娃似的?可他就是不摘面具下来给我看。
还凶我的,”
她撑手给萌橦看,“你瞧,都打青了,是因为我救了江月白。”
萌橦眼神复杂的看几案前坐着的江月白。
江月白起身,提步走到她身边,“阿楚,来,跟我坐到那里去,该用膳了。”
她去捉他的手,欣喜道:“萧哥哥,你怎么到沧澜山来看我了?是我抢了你的忘尘剑,你不服气么?”
江月白抖着手,去看纯禅。
纯禅低头舔舔下唇,“自从你沉到水里,所有人都说你死了,她就这样了,时好时坏的,太医说,这是心病,有些事情她不愿意接受,之前她还服过离钩,想要根治,怕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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