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自惭一笑:“但是事儿多的奴,总难免让主人扫兴。”
宋佑程松开他的手,说:“调教的意义正在于接纳,不只是奴服从和取悦主人。
这是很浅显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纳和彼此接纳的过程。
不是说我无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线就够了,底线总有客观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时候,所以还是需要接纳,接纳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
这不一定是坏事,也不说明你做奴就不合格。
至于你喜不喜欢某种玩法,更不是问题,这本来就应该是我们一起面对的。”
顿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过旁边的肛塞,把话题转回了最初:“再说,不喜欢并不代表我们不能尝试一下。”
孟裕眨巴眨巴眼,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卫了半天的阵地拱臀相送。
如宋佑程所说,这只是一次尝试,扩张程度相当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锁在狗笼里半个小时就被放出来了。
这半个小时远没有孟裕想象中难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来,探根手指进去摸了摸,大约碰到了孟裕的敏感点,他忍不住哼哼了几声。
“看来以后应该多玩玩你这狗逼。”
孟裕羞臊得偏了下头,视线正对上宋佑程含笑的眼睛,心里一动,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地想,主人是不是想操他?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本来是不愿意玩10的,但是现在看着主人的脸,他又不确定了。
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样我没见过?有些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周一傍晚唐谨刚下班,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正在他公司楼下。
唐谨心里明镜似的,母亲显然是发现他搬家了,专程过来兴师问罪的。
早上出来时,唐谨跟邢昊宇说好下班一块在外面吃饭,顺便逛逛街,这下也没戏了。
挂了母亲的电话,唐谨一边下楼一边给邢昊宇打过去。
“不知道她突然过来,要不你先找个地儿等我会儿?还是先回家?”
三番五次的因为自己家人的态度让邢昊宇跟着无辜受牵连,唐谨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心里难免过意不去。
总归事出有因,邢昊宇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能一面在心里遗憾好好的约会告吹了,一面嘴上故作轻松道:“您忙您的,我就先回去了。”
“别不吃饭。”
唐谨特意叮嘱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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