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你怎么知道?”
安易说:“你不是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你家里吗?性瘾患者对性的要求是很疯狂的,别的不说,我那个朋友,拉上女朋友,一晚上做了14次,你干嘛这么看我?”
我迟疑着:“你这朋友,真的不是你自己?”
安易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拿筷子敲了敲我的头:“我是在通过我朋友的例子,让你直观地感受到性瘾犯了有多恐怖。”
他接着说:“你哥这阵子一直在家里,就算是白天不上班去做爱,也不能满足性瘾患者的。
所以他应该是有在看心理医生,慢慢治疗。
至于昨天,估计是停了治疗或者出了什么事情吧。”
我突然想起时溪跟我的两次做爱,无一不是以一方晕过去而告终的,第一次的时候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磕了药,这么一想,他那时候是性瘾犯了?“当然。”
安易说:“这是我的猜测,事情的真相你还是得去问问你哥。
我也建议你们好好聊聊。”
我点点头,心里不像一开始时候那么慌了。
我跟安易道谢,他倒是没什么表情,只是说:“真的想谢我,可以给我介绍个可靠的炮友。”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又怀疑那朋友是他自己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安易对我翻了个白眼。
吃完饭后我们就回公司了,上班我不好玩手机,不过下班后我上网查了查,跟安易告诉我的差不多。
我想可能时溪身上还发生了些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决定晚上到家见到时溪后问问。
还有时臻。
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为什么吵架,这么久了还没有和好。
时臻知道时溪的性瘾吗?还是他们吵架就是因为时溪的性瘾呢?我要不要去问问?想到这我突然停住,记忆开始回笼后退,退到昨天晚上我把时溪抵在墙上,时溪说想做时,客厅的时钟指向7点15分——我完全有足够的时间叫时臻过来或者直接送时溪去时臻那里。
但我没有。
啊哈哈,那什么,我跟时臻都不熟的,还是不问他了。
可能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晚上我回到家,还没开门就听到屋里传来说话声,我凑近了点,听声音是时臻和时溪。
他们似乎在吵着什么,情绪激动,没有怎么控制音量。
我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一边感慨这尼玛什么破鸡儿隔音,一边津津有味地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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