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问原因。
许茹向童言要烟,餐厅禁烟,没点火,叼在嘴里,说:“分了。”
童言没多问,默着。
许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不配他?你是不是打心底看不起我?”
童言说:“……我觉得他配不上你。”
许茹自嘲地哼笑了一声,问:“你呢,和迷轻,回不了头了?”
童言低着头,把弄着手机在掌心翻滚。
“也是,她都要结婚了。
来年7月。
嫁给你哥哥也真是讽刺。”
童言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哥哥?”
许茹取过童言烟盒里的火机,点了烟,“你现在是公众人物,有什么私隐。”
侍应前来提醒禁烟。
许茹拎包和童言出了门,买了两支酒和童言朝着特雷维喷泉慢行。
迎面几个小伙子,对童言响口哨。
童言冷着脸不作理睬,许茹问:“你真的只对女人感兴趣吗?”
童言握着酒认真思考了一番,“我以前……没和轻轻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对祁仲北……怎么说,并不抗拒。”
“所以你才搬到帝都?”
童言望着鞋面,不语默认。
棋盘格子的路面,童言觉得自己像一只棋子。
“所以是你妹妹把你掰弯了?”
童言有些不好意思,说:“是我先喜欢她的。”
她想起十二岁的迷轻,半夜抱着被子摸到自己房间,钻进她怀里,“童姐姐,我害怕。”
童言迷迷糊糊把手搭在她背上,拍拍,“不怕。”
迷轻把被子加在童言的被子上,腿插进童言的腿间,额头靠在她胸口睡着了。
就这么年年岁岁,忽然有一天,童言睡不着了。
她做了奇怪的梦。
里面诱惑的情人不是一个王子,童言看着迷轻的嘴唇,心跳怦然。
她的手趁着那小姑娘睡着,从腰上往下移——迷轻哼了一声,将臂抱着童言的腰。
至此童言长怀羞愧。
许茹总结道:“你把你妹妹掰弯了,然后自己怂了,抛闪了她几年,要不是她来找祁仲北给你下套,你都把她忘了。”
童言说:“被你们这么一总结,最渣的人原来是我。”
许茹挑眉笑:“你们?还有谁?”
童言一耸肩,“我尽力了。
真的。
我也很受伤。”
许茹问:“你知道辛博文有喜欢的人吗?”
童言迟疑片刻,问:“是吗,谁?”
许茹夹着烟笑。
“他说,他愿意为了那个人不惜一切……”
童言打了一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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