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几日打算何处落脚?”
他转头问道。
秦凤池的声音隔了席帽,有些含糊:“我有些故人要去寻访,约莫要在此地住上几日,劳烦公子等候。”
褚楼点点头:“姑娘可要在下陪同?”
秦凤池轻道:“多谢公子,倒也不必,我外出这几天公子自便就是。”
她说罢唤了松儿,小丫头便摸出一个藕色荷包直接塞给褚楼。
“公子衣食住行总要打点,我既雇佣了公子,这是应有之义,还请不要推辞。”
褚楼愣了一下,拒绝的话头都已到嘴边,低头一看手里精致的荷包,不知为何竟又咽了回去。
他定定神,低声道:“我同你住一家邸店罢。
这几日我就在房间守着,你若有事,只管回邸店寻我……等你,等你们回来了,我晚上再去街上耍。”
听了他这番话,松儿脸色倒和缓许多。
秦凤池声音似又带了笑意:“我记下了,凡有事就回邸店寻公子。”
褚楼郑重点头。
三人遂往就近邸店。
那年轻的堂倌躬身将他们迎入堂中,一边用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上下扫他三人,尤其在秦凤池身上绕了一圈,嘴里还热络问着:“诸位,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
小丫头松儿脆声道。
她譬如豪富,眼也不眨定了两间上等房,便将银块丢给堂倌。
“这边走!”
堂倌笑开花,一掸袖子,接了钱就一路送他们上楼,“上好的朝南向,迎着后花园子,安静亮堂!
客官这边来!”
几人来到三楼,一路走到最里长廊,果然安静了不少。
小堂倌先就推开其中一间屋,请他们看。
秦凤池便首先迈了进去,松儿和褚楼跟在后头。
只见这上房轩敞,光线不十分强烈,木窗外悬绿植,屋里一股新木和草叶的清香,且寝具干净规整,窗下另设有长榻,倒确实雅致。
松儿扫了一圈,撇撇嘴对那堂倌道:“勉强凑合,一会儿子我再与你些钱,你去街上多买些冰来,你这屋子到了晌午便待不住人了!”
“是、是,”
堂倌讪笑一声应了,“这屋子景致最好最安静,朝向就亏在这时节,也是没办法。”
“主要是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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