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屋子里冒出一股烟味儿,季长善佯装镇定,硬生生问他这么晚出门干嘛。
彭朗垂眼打量她的脸孔,没说什么,慢慢把季长善搂进怀里,大约五秒钟之后才开口:“我能不能抱你?”
面对他的先斩后奏,季长善却不能施加惩罚。
他个子太高了,季长善勉强拍一拍他的后背,说她也不喜欢过生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不过。
彭朗抱着她没撒手,转身挪进公寓,用背部抵上大门。
房间昏暗,没点一盏灯。
季长善眼波晃动,装作若无其事,拽一拽彭朗腰间的衣服,叫他差不多可以松手了。
她的名义丈夫总选择性听或不听太太的指挥,现在他不想放手,便不放。
季长善的脸庞靠住彭朗的胸口,他衣服上有松香洗衣液的味道,很清爽。
她有那么一点儿喜欢被他抱,他搂得越紧,季长善越知道这个人需要她。
轻抚季长善纤瘦的背,彭朗心底安宁,像小朋友摸着最依赖的睡眠毛巾。
季长善站累了,问彭朗好点儿没有。
他沉默一会儿,胳膊收得更紧,“别走了吧你。”
他声音低低的。
第20章共眠能不能?
进卧室之前,季长善三番两次跟彭朗强调,她学过女子防身术,如果他在床上动手动脚,她绝对不会客气。
彭朗点头,给季长善单独找了床空调被,请她自己待会儿不要溜回家,他先去洗澡。
季长善不屑于当逃兵,既然答应陪他一晚上,两个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都是快三十的成年人,又在同一个房间里睡过那么多次,有什么好顾忌的。
她走进彭朗的卧室,转了一圈,装修跟客厅并无不同,都是灰蓝色调,白橡木地板,倒没有乱七八糟的春画。
他的床单和被子是浅灰色的,季长善坐到左侧床边,揽过自己那床白色的空调被,抱得有些紧。
门外浴室中滴滴答答落水,季长善听了一会儿水声,展开被子盖住腹部以下,摸过床头遥控器开电视,调到新闻台,倚住左侧床头板聚精会神地看。
彭朗擦着湿头发进屋时,天花板吊灯未开,只点着右边床头的一盏台灯。
季长善的身子占床铺一小块,她脸上映着浮光,电视画面兀自运动,光影随之变化,她的皮肤明暗交替,黑眼珠朝他微转,神色自然,问他要睡了么。
他不怎么困,“明天周六,你还有工作么?”
季长善摇头,眼光转回电视屏幕,格外回避他淌水的发尖和浴袍中间裸露的一缝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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