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姨拈着一副金丝眼镜,又戴上了,像个视力不良的老人。
她很疲惫:“没什么,是我不确定的事。”
白星河心想,她总会把这些预言告诉齐辉。
只是说了又怎么样,这种故事卷来的无非是怀疑和难以置信,没有任何实质。
他身体忽然一轻,被一个熟悉的臂弯横抱起来。
“你真的很执着让我回房间睡觉。”
白星河抱怨。
齐辉不假辞色:“医生的建议,你病了,最好多休息。”
画面旋转又停下,眼前已经变成天花板吊灯,一片模糊金色。
夜晚和白天对白星河已经没有什么分别,睁眼闭眼都是一样的。
他被暂时幽禁在这座宅子里,与外界的联系只有电视机。
床头灯彻底暗了。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齐辉也睡在他身边。
对他,齐辉既像情人也像主人。
白星河大病一场患上眼疾,因为本质美貌,略有点憔悴也像个病西施。
他看着少年,像蛇注视猎物。
蛇的想法很简单:“这样也好。”
——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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