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只要他都顺着她。
摸索着坐下来,他垂头,心中一阵苦涩,还是低声开了口,“帝姬,我是个瞎子,瞧不见路,方才路上磕磕碰碰好几回,到底是头一次来燕宫做客,路生,帝姬可否扶我回去席上?”
秦楚听完,心道也是,刚才上个亭子都能被台阶绊倒,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江月白非得摔个脸朝地不可,也就微微点点头,“国君是客,理当如此,我这就扶你回去。”
她去扶他,手法笨拙又生硬,平日里都是别人扶她,她哪里扶过别人?又是个练家子,劲道大,说是扶,到更像是提着江月白半边身子。
江月白呆了一下,委婉道:“你这么扶着我,不是很顺手,力道轻些,自然些,不要紧张。”
她扭头看他一眼,“你对本帝姬,有什么意见?”
感应到她的目光,江月白脸一红,辩解道:“我……没有,是怕你累着。”
“哦,”
秦楚也没想太多,只觉得江月白这个人似乎有些呆傻,不过说的话很中听,点点头很赞同,“我也是这么觉得,平日里我走动,只有他们伺候的份儿,我也没扶过人,”
她再上下打量一下江月白,便松了扶他的手,“你虽说清瘦,可也是个身姿挺拔的,让我扶,着实有些为难我。
不若,你少坐片刻,我让萌橦去寻你的随侍过来。”
江月白马上攥住她的手,不让她走,急道:“你在我身边我很开心,很踏实,你不要走,别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这是登徒子做派,秦楚在心里冲他翻个白眼,答应着,“那你扶好,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秦楚在前头拉着江月白,两相无话有些无聊。
江月白一路上唇角都弯着,转过走廊,殿里头莺歌燕舞琴瑟和鸣,他拉拉秦楚,温声道:“我听说,郭皇后要立储,是嬴粟。”
她警惕道:“陈国对我燕国谁来继位新君,也很感兴趣么?”
秦楚忌惮这件事,萧道隅不能插手,江月白可不见得不插手。
何况,秦琬几次三番放话说,江月白是借这次开春宫宴,来下聘礼求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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