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释,萧九秦便当自己猜对了,进来将托盘一放,而后一脚踹出去,“谁叫你进来的,外边诸事安排好了?”
贺招远:“……”
果然兄弟如衣服,姘头如手足!
贺招远灰溜溜离开,萧九秦关了门,一回头就看见柏砚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与方才平淡如水的人仿若两个人似的。
“看什么?”
萧九秦瞪了他一眼。
“没什么。”
柏砚从被子下边挪出手,“我饿了,想吃东西。”
声音有些黏,其实是伤重的后遗症,但听在柏砚耳中就像是故意勾人似的,他更加凶狠地瞪着柏砚,“好好说话,扮什么可怜!”
柏砚:“……”
活该只能亲我一个死断袖。
嘴上骂着,动作却温柔得很,他将柏砚扶起来些,一点一点喂着他喝粥,“大夫说你腹腔积了淤血,这几日只能用些流食,也不能乱动。”
“哦。”
柏砚老神在在。
萧九秦掐了一把他的脸,“仔细听着。”
“嗯,听着呢。”
柏砚盯着碗里的白粥,嘴里寡淡又没什么胃口。
“想什么呢?”
萧九秦拿着勺子往柏砚嘴边送,但这一次柏砚慢腾腾地摇头,“饱了,不想吃了。”
这是他在萧九秦面前第二次吃不下东西。
二人默契的想起之前那一次的不欢而散,柏砚眸子动了动,心想:这家伙大概又要逼我吃完了,肚子好涨……
“不吃就算了。”
岂料萧九秦盯着他半天,最后妥协。
不得不说,柏砚有些意外,但是令他意外的还在后头,萧九秦抬手将碗里剩下的粥给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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