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放下手机松了口气,他走到浴室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盯着倒映在镜中的自己,眉头紧锁,绿色的眼睛毫无生气,整个人都异常疲乏,明明今天出门之前还非常兴奋精神的,“阿尔弗雷德……你到底怎么了?”
亚瑟放下笔,将面前的稚嫩的画稿都整理归类,放进文件夹中,这些都是这个月孩子们的绘画课作业。
他每次都拗不过阿尔弗雷德的邀约,总是批改到一半就跑了出门,导致应该两个星期前就该完成的评分被拖到了今天。
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拿起挂在一旁的风衣,走到门口还拿起很久没用的黑柄长伞,轻轻地关上门。
亚瑟比芭芭拉更早地到了咖啡厅,坐在位置上有些怀念地朝着四周张望,这和两年前没什么变化,装潢非常简单,椅子还是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适,每张桌子的间隔都很近,毫无私密性。
但就是在这家咖啡厅,被阿尔弗雷德撞破他和波文拿验孕棒的事情,也让两年前的自己终于开始理清婚姻以及孩子的问题,以及自身和阿尔弗雷德的关系。
——他并不希望和阿尔弗雷德是借由外部的强制婚约而在一起的,他更不希望这段关系是由孩子延续下去。
人是一种不愿改变的生物,只要一开始固定了道路,就很少会质疑开始的方向是不是对的。
这让亚瑟深夜里经常想,阿尔弗雷德到底是喜欢他而选择和他在一起呢,还是因为“习惯”
了他的存在。
亚瑟都不知道。
当年的他们还不够成熟来承担婚姻这么沉重的承诺,倒不如由年长的他来亲手割断,他喜欢阿尔弗雷德,但也希望他能追寻自己真正喜欢的人。
“亚瑟吗?”
一把女声打破了亚瑟的胡思乱想,只见一个穿着灰色毛衣套,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的女oga拉开椅子坐到亚瑟的对面,“抱歉,在实验室里忘了时间。”
亚瑟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曾经见过几次芭芭拉,但绝对不是现在这幅模样,那头好看的金发总是会被染成各种颜色,身上的穿着不是这里破了个洞就是那里戴了各种挂饰,和现在的乖乖女形象一点也搭不上边。
“实验室?”
亚瑟的眼瞪得更大了,他很难想象当年的不良少女还会静下心来努力读书。
“嗯,我留校继续读书了,是不是很难想象?”
芭芭拉笑嘻嘻地说道,只有这个笑容让亚瑟难得地找回两年前的感情。
“吃东西吧,我都半天没食物进肚子了。”
芭芭拉翻开菜单,没有一点局促感,非常自然地点了一堆甜点。
亚瑟有些别扭地点点头,抿了口咖啡,看着芭芭拉“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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