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倏地清醒,伏城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人。
刚醒,又是被人那么热烈地吻醒,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没,忘了。”
卓桓笑了,咬着他的耳垂:“梦到我了么。”
伏城反问:“为什么梦到你会哭。”
“操哭你啊。”
心脏剧烈地震颤着,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狭窄的心室里。
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
神色依旧是那么淡定,被发丝挡着的耳根却瞬间充血变红。
伏城侧开头,避开卓桓吻他耳垂的动作,他望着卓桓,用一张平静的脸,说着无与伦比的话:“那你来操哭我啊。”
蓦地怔住,卓桓双手撑在枕头的两边,望着身下的这个青年。
良久,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说:“操、死、你。”
没有一点犹豫,卓桓伸出手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整整一盒的安全套。
彻底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餍足的叹息。
自从来洛杉矶,从上飞机那天起,他们就没再上过床。
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很快,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超越理智,疯狂起来。
用掉了三个安全套,伏城虽然没被操哭,却已经被干得喊不出声了。
他上床时从来不喜欢出声,这是每个人的习惯,卓桓从不勉强。
只有当实在压制不住,精神被快感冲垮时,他才会喊出一两声,算是难得的情趣。
然而这一次,伏城麦飞的伯班克工厂再向东二十公里,就是麦飞工厂专建的试飞基地。
在将飞机交付给航空公司、进行首飞前,飞机制造商会在自家的机场周围反复试飞。
这个试飞次数从上百次到上千次、上万次,不等。
上午十一点,一架崭新的麦飞f475neo停靠在试飞基地的第一机位里。
塔台中,麦飞实验室的设计师们、麦飞公关部主任约翰尼·伯克利,麦飞现任总设计师托尔·雷纳,以及前任总设计师卓桓,站在360°的环绕玻璃前,远远眺望那架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飞机。
五分钟后,它动了。
蓝白相间的飞机从停靠机位中,缓缓倒退,行驶出来,最终停在起飞跑道的。
五月灿烂的阳光照耀在那流线型的机身上,倒映着冰冷性感的钢铁色泽。
强烈的光强反差使飞机的驾驶舱产生明显的黑洞效应,自塔台向下而看,驾驶舱前的挡风玻璃几乎成了实质般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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