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礼没有怀疑,毕竟大家都知道苏眠对路刑延知无不言。
“苏眠这个叛徒,竟然先说出去了。”
甘礼装模作样的谴责了几句,而后便笑得无所顾忌。
“我跟你说我憋了好久了,你是没看到顾繁被Pea虐哭的惨样,他当天训练都没打,直接躲到房间自闭了。”
甘礼背后不远处冒出了个脑袋,路刑延没有提醒他说话声音太大,是会招来麻烦的。
路刑延:“那你觉得是顾繁惨,还是段承泽惨?”
顾繁和段承泽是甘礼的队友,也是当初那场血虐事件的受害者。
甘礼:“有可比性吗,没有最惨,只有更惨,大家全都自闭了一个星期好吗?真可惜,你小子竟然逃过一劫。”
“你呢?”
甘礼:“我?我心脏强大啊,这点小挫折算什么?”
路刑延忽略甘礼的吹牛,继续下套:“苏眠说,当初Pea杀到只剩下我的时候,你们还做了件大事。”
“我靠,苏眠这狗腿子,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路眠:“嗯哼,你也参与了?”
甘礼:“哪有,偷偷告诉你,他们都押得Pea赢,就我靠谱,我押你了,不要感谢兄弟。”
路刑延微微一笑,原来他们还拿他下注了。
一群狗东西,竟然没人盼他好。
“甜甜,你在和谁讲话呢?快点过来,要训练了。”
手机那边传来顾繁的声音。
甘礼:“等等,我在和路刑延说话呢!”
顾繁:“草,刑队不回我消息竟然回你?给我,让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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