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秦子寒不但肋骨折断,听其呼吸,五脏六腑也已然出血。
素雪衣眼眶一热,泪水顺着脸颊淌落,却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阿兰的嗓音,却是响在她的耳边:“此时此刻,你心中怨我。
可若不是我带你来这处,秦子寒死了你也不知晓为什么。
没有我,秦子寒还是要死,还是要受这般折磨。
我不放你动弹,是因为你一旦过去,姜家人为了自保,也要杀了你这个素医师灭口。
是,我是可以将这些姜家人杀个干干净净,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没欠你不是?说来说去,我数一数,也没受你恩惠。
受你恩惠的,是他们。”
素雪衣唇瓣动动。
阿兰竟似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心里必定在想,为什么陈隐之要害死秦子寒。
你和你的子寒哥哥,一个渣,一个贱,可原本也是天造地设,也没碍着别的人。
这终究是你们两人之间自己的乐趣,彼此玩乐关外人什么事。
比起这世上许多主动害人的货色,雪衣,你也算是人畜无害。”
“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救人。
你不该救陈隐之,更不该救那些旁人。
陈隐之如今喜欢你,要夺了了你,你心爱的秦哥哥可碍眼了。
你不来管我布下的花疫,何至于呆在风口浪尖,人人都来算计。
所以你招惹这么许多是是非非,”
素雪衣听着阿兰说话,那些话儿一句句入耳,却竟似听不大能听得明白。
她听不懂阿兰说的话,阿兰从小就在她脑子里,奇奇怪怪。
有时候,她甚至以为阿兰是自己生的一场病。
素雪衣既然是大夫,也见过许许多多的病人。
她的脑子里面有阿兰的话,耳边却有姜家人说的话。
“秦子寒,你真是糊涂透顶,你瞧不出大宗师喜欢你那个素医师。
不如,你将素医师让出去,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个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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