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白光在客厅亮起,几秒后,轰隆隆隆隆,外面开始打雷。
郁昕看一眼骆隋帆紧闭的房门,又想起他刚才那副德行,呸,小狐狸。
其实一开始他就不觉得骆隋帆真的会害怕打雷,一个自己坚强生活很久的人怎么会被这点东西威慑住,还彻夜不睡,第二天不上班了?一听就是夸大其词。
但郁昕之所以坚持留下来,一是觉得背后多少有点隐情,二是他似乎能感觉出来小徒弟在撒娇,那他愿意宠着。
除去这是自己徒弟之外,被一个比自己还高还能打的美丽男子撒娇,就还挺新鲜。
但郁昕洗漱后躺在床上时发现不太妙。
冲澡时热水划过嘴唇,他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近的气息,毛巾蹭过嘴唇时他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近的气息,现在躺在床上,他更是满脑子都在想骆隋帆突然靠过来的样子。
越想,脸烧得越烫。
甚至有种在抢食一瞬,自己真的被亲到的错觉。
啊啊啊不可以!
!
!
是入戏太深了吗?这段时间他一直在躲小徒弟,今天第一次被攥脚踝时更是条件反射踹人,到现在辗转反侧想一个似有若无的吻,这怎么都不可能是自己的正常反应啊。
更让郁昕困惑的是骆隋帆的行为,装可怜留人,还贴嘴抢食,这娇也撒得太亲近了,离谱离谱。
他心绪不平,夏东北也别想独睡。
[东北,你说一个大男人什么情况下会跟另一个人撒娇啊?]
嗡嗡,回得还挺及时,看来也没睡。
[当然是在面对长辈的时候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浇水的小宝贝:老婆看这里!
5瓶;一k绿萝1瓶。
第39章太野了
没有什么比别人把你当长辈,你却想着不能播的事更让人羞愧了。
郁昕翻来覆去左思右想得出结论,其实自己和小徒弟之间的关系十分纯洁健康。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肯定是因为,他错把确认性向的契机当成了其他感情。
就好比说,很多小动物在会把破壳第一眼看到的当成自己家长。
他当时一半因为录戏,一半因为和骆隋帆的接触而想明白自己的性向,所以就误以为是自己想对小徒弟怎样怎样,但其实这只是确认性向之后的综合反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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