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正以为要躲过一劫时,郁昕突然又转身语气沉沉地对他说:“刚才我看见你和他们推搡了。”
说完还叹口气。
骆隋帆眼皮跟着狂跳两下。
他看见了,他果然看见了。
以他对声音情绪的精准判定,骆隋帆能听出来郁昕现在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一时脑海中飞过无数种辩解,但最终他还是低下头说:“师父,我……”
“你就是性子太软!”
郁昕恨铁不成钢地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光把他们推开有什么用啊,踹他啊!”
骆隋帆一时没反应过来。
郁昕想起刚才的画面就心有余悸,这是刚好被他撞上了,这他要是没撞见,小徒弟今晚又要躲在哪里瑟瑟发抖。
“这么长的腿是让你光长着好看的?”
骆隋帆了然,大概是他出手时郁昕离太远,天黑再加上角度遮挡,只看上去像他推了一下。
他懂事地点点头,接受了小师父暴躁地关爱,又像被主人嫌弃的大狗狗一样小心蹭过去,讨好说:“怪我,让师父担心了。
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楚楚可怜,让人不忍苛责。
刚被单手掼在墙上的头目:?
敲里吗。
而郁昕对小徒弟本来就硬不过三秒,现在训完人他也没了脾气,招招手:“过来,我送你回去,你住哪?”
骆隋帆:!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昕崽:你就是性子太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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