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徒弟真的是去换毛巾吗,还是不想听自己说,刚刚不是他在问吗,可他为什么突然又不想知道了呢?
啊,脑壳更痛了,大概今天诸事不宜吧。
也是,自己这样病恹恹地告白,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郁昕委屈地抱紧自己,又攥紧两只拳头打气,骆小帆你等着,爸爸一定会吃到你哒!
至于现在,呜呜呜发烧好难受啊,快回来陪他嘛。
骆隋帆用凉水冲刷着被郁昕体温染热的毛巾,却降不下心里的滚烫。
怪不得郁昕这几天一直神思游走,原来是有了心事,有了喜欢的人。
差一点,他差一点就能知道郁昕喜欢的是谁,可是他突然怕了。
他怕那个人不是自己,更怕自己知道后忍不住去让那个人消失。
水将指尖浸泡得冰凉后,他拧干毛巾,稳住心绪朝郁昕房间走去,隐隐听见好像在呢喃什么,走到门口时听清楚了——
“本宫的头好痛啊,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
骆隋帆脚步凝在原地。
简修,原来是简修。
血腥味顿时充满了口腔。
——
第二天,郁昕再睁眼时已经感觉不到难受,只有睡饱的餍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了一夜,只朦胧记得晕晕乎乎睡过去了,每当热得难受时,好像就有一股清凉凉的泉水淌过额头和手脚,安抚住他的焦躁。
他起来扭扭腰,感觉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天。
洗漱完走进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清淡的小菜,骆隋帆正在盛饭,郁昕习惯性地站在餐桌旁发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