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登门,实在太突兀了,周与行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然后发消息给孟晗,问她这两天有没有时间见一面。
还好孟晗今天就在家,闻言立刻动身出来了,两人约在她家楼下一家奶茶店,周与行见到孟晗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呀,这也太冷了。”
本来孟晗下来的时候心里很是忐忑,她很明白周与行为什么而来,她负了徐臻,大哥来要一个说法,比起更好说话的温博书,见周与行自然会有些紧张,她还带了点特产下来,想着客气点,结果周与行一开口她就破功了,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还好啊,今天有太阳,大哥没来过北方?”
“去过山东。”
周与行戴着黑色的皮手套,不停地苍蝇搓手,他没穿羽绒服,只有一件羊绒大衣,被他紧紧裹在胸前,深觉自己风度和温度一并都没有了。
孟晗连忙把人带进奶茶店,笑着说:“我们这儿可比山东冷多了。”
周与行不喝奶茶,孟晗给两人一人点了一杯咖啡,拿到热乎乎的纸杯坐下来,周与行的第二句话还是:“可真冻死我了。”
孟晗彻底乐了,哈哈笑了半天,又给周与行点了几个小点心。
周与行绝口不提徐臻的事,问了问孟晗这个年怎么过的,南北方过年习俗差异很大,孟晗本来就是个会说的,周与行一杯咖啡喝完又续了一杯,听得很是入神,两人好像无事发生地聊了很久,聊到去年过年,终于是避不开徐臻了,孟晗才放下捧着的纸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是我对不起徐臻,我对你们都很抱歉。”
“不要说抱歉。”
周与行笑得很温和,“你和徐臻的感情是一码事,但你对我们家的恩情又是另一码事,你永远不用对我们抱歉。”
回想起往事,孟晗目光很柔和,通过奶茶店的玻璃门往外看去:“那时候在医院陪他,总觉得可以一直这样陪他到老,徐小臻特别坚强,我也觉得自己很伟大。”
“哈哈。”
她收回目光,看向周与行,“我才几岁啊,就开始想和徐小臻天长地久了,这本来就不现实,太浮夸,说不定只是为了感动我自己。
是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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