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根本就没关,他推开一看,哪里有人。
虽然东西都还在,但还是不由得让人想起谢安第一次逃走时的画面,他已经让人跑了一次,既然这次骗回来了,必不可能再让他跑第二次。
连续打的几十个电话,有如石沉大海,再次拨通时,脑子里的阴暗想法,再也压抑不住。
如果真的跑了,再等他找回来,不会再忍了。
正如他所说,从他进他家的第一天开始,他整个人,包括他的心,都该是他的。
还没等他的理智绷断,电话终于被回应。
对方开口,是个陌生的男声。
半夜。
年轻的男性。
这几天的微妙异常。
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一个理智处于崩溃边缘的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吕尧看着地上的影子,里头有只野兽,快要冲出来了。
但对方的下一句话,又让他把野兽关了回去。
还好,你没有再次逃离我。
……吕尧照例把人的身体洗了一遍,这次不是简单擦一遍,而是把人拉到浴室里,放进浴缸中,结结实实地帮忙清洗了一遍。
他在家里恼神这么久,对方却开开心心跟朋友两个人吃烧烤喝得酩酊大醉,不讨点福利,不是他会做的事。
吕尧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干得理直气壮。
虽然最后更受折磨的是自己,但好歹也要回了一点东西。
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吕尧关灯回房。
床上躺着人,按照谢安醉酒的尿性,反正半夜都要过来,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放在这里。
吕尧把人抱好,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赶飞机,也该睡觉了。
他毫不客气地在人嘴上碰了好几下,才感到满足地放松下身子。
刚闭眼没多久,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被人弄醒了。
谢安半撑在他身上,眼睛又大又亮,饶是屋里一片黑暗,也藏不住他眼中的光。
他像是醒着,但清醒的谢安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
他在吕尧唇上又亲又啃,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极尽欢喜地去品尝。
吕尧的睡意早在他亲上来时便一扫而空,没一会儿,封印在体内的长剑,也被唤醒。
谢安开始不满足,松开他的唇,顺着弧线,湿润的舌尖往下划去,触到喉结时,重重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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