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鸣很少对他老爹那些商业伙伴感兴趣,顾沉是极少出现在他记忆中的。
大寿那天他因为滑雪比赛又一次拿了第二,蹲在花园里生闷气,一个看起来不像喝醉了,但又不像很清醒的男人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他们谁也不说话,就像在比赛,静坐了两个小时后还是魏鸣最先沉不住气,问男人是谁。
男人反问他为什么闷闷不乐,他说了原因,男人沉默了片刻,用十分艳羡的口气指着自己的右腿说这里放了十几根钉子,输了不可怕,再也不能运动才可怕。
那时候他才十四岁,男人的话让他后怕了很久,他也怕自己哪天不能滑雪失去热爱的机会,因此更加珍惜每一次的机会,无论是赢还是输。
可既然司机是总裁,带着七位数手表的青年又是谁?
楚熠无聊地擦着冲浪板注视着湛蓝的海面,迫不及待对顾沉说:“顾哥,你们聊,我先去玩了。”
顾沉知道楚熠等急了,点头:“去吧。”
楚熠像是收到圣旨一般,抱着冲浪板冲进了海里,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顾沉无奈宠溺道:“小孩子贪玩。”
楚商络道:“顾总,不如上我的游艇叙叙旧?”
“好。”
游艇停靠在距离岸边不远风浪大的深水区,海浪一个接着一个拍打过来,游艇轻微摇晃。
楚商络靠在椅子上摇晃着红酒杯,身后的任秘书为他捏着肩膀,他一会儿喊轻了一会儿喊手重了,十分难伺候,但他的高冷秘书毫无怨言,把吹毛求疵的楚总伺候的舒舒服服。
这俩人的关系在京市不是秘密,连远在云城的顾沉也知道,顾沉默默喝酒,想着男人之间本就不易,他们可以不在乎世人眼光彼此携手走下去实在很难得。
魏鸣坐在顾沉身边,问道:“哥,那个青年是你的什么啊?”
顾沉犹豫了一下要怎么回答,却有人替顾沉回答了:“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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