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媳妇儿很乖,没吐,也没闹,趴在后排座位上睡着了。
回到家里贺靳辰将人送回卧室歇下楼去了厨房,给她了煮了醒酒汤,又煮了一锅白粥。
她喝了酒醒来胃里定是不舒服的,喝点白粥可以让胃缓和一些,再者白粥清淡不至于刺激到反胃。
但,意想不到的是他端着醒酒汤进卧室时床上已经空了,去卫生间看了眼也不见人,阳台上也没人,正准备开口喊她衣帽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女人出来时身上穿的极单薄,不知她是从哪里找出来的睡裙。
裙子是吊带款的,衣领只盖住了关键位置,身前沟壑显露无疑。
往下,微蓬着的裙摆只包到大腿。
她本就生得白,此刻又是红色睡裙,红艳中一抹惹眼的白,又是这样半遮半露的装束,活脱脱就是行走的药,勾得人难以把持。
贺靳辰眉心一蹙,隐忍一阵,脖颈的红已经蔓延到胸脯。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又多磨人。
他左手端着醒酒汤,用空下来的右手端起床头柜上那杯凉水灌了下去。
胸胸火热压制下去一些才靠过去,擒住夏凉的后脑勺,语态温和的过分:“醒酒汤,喝了。”
小心翼翼地将碗贴近女人嘴边,微斜出弧度,眼看着她咕噜咕噜爸汤喝空,又拿了纸巾替她擦去嘴角的汤渍。
就在他俯身放下汤碗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一双剥壳鸡蛋似的小爪子扣住了她。
伴随着冰冰凉的感觉,别在裤腰里的衣服被抽了出来,小爪子触在了他他的肌肤上。
夏凉体寒,小爪子总是凉的,即便还是夏天小爪子触上来也是冰冰凉凉的,惹得他一个激灵。
将小爪子抽出来握在手里才问:“凉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是真怕小媳妇再这么胡闹下去他会真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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