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回来了。”
云舒小心道。
晋枢机笑,“他会不回来吗?”
特地换了一间房,却依然是同一间客栈,这样的躲避,也不过是照顾被摧残殆尽的自尊罢了。
“世子,还有一件事要向您禀报。”
云舒似乎在试探什么。
晋枢机只是沉默。
“安乐王并没有带于文太回来。”
云舒道。
“哦?”
晋枢机轻轻挑起了唇角,浅浅啜了一口茶,眉间朱砂恍惚间突然亮了一下,却还是不动声色。
“如今已过了半个时辰,新旸公子和夜照公子已经去找了。”
云舒似乎迟疑了下,“公子——”
“不是我安排的。”
晋枢机放下了茶盏,“我有些累了,想歇一会儿,你在门口守着,如果他来了——拦不住,就叫他进来。”
听到敲门声,晋枢机心中一动,一觉醒来,却知道来的那个人,不会是商承弼。
即便如此,晋枢机看到赫连傒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像一个笑话。
商承弼从来不是会主动低头的人,他恨不得斩断自己同晋家的一切联系,如今这种事,他绝不会让步。
赫连呢,他来做什么。
“重华。”
赫连傒自己斟了杯茶,“怎么这时候就躺下了?不舒服吗?”
“没有。
只是有些累而已,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我以为,你送了马匹就会回大漠去。”
晋枢机靠着床沿,像是随口问。
“负荆请罪而已。”
赫连傒道。
“嗯?”
晋枢机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我——我是送于文太过来的,我和安乐王有些误会。
我们在路上起了些冲突,延误了于文太看诊,如今,昭列公子正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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