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不肯说，但至少陪着她才能踏实些。
夏凉自然也猜出了贺靳辰心思，他是在担心自己，索性也没拒绝，点了头：“好。”
不知道下次出现这种症状会是什么时候，可能是下一秒，也可能是明天，也可能……但至少现在能看到的时候多看他几眼也是好的。
两人一并上了楼，贺靳辰回房拿了枕头去了夏凉那间。
……
夏凉接到白恬的电话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吃了午饭回房准备午休，刚躺上床白恬的电话就过来了。
“宝贝，昨晚在忙没好好跟你说话没生气吧？你现在说吧，出什么事了？”
夏凉顿了顿，平复了的心又揪起来，直说了：“我……昨天下午突然看不见了，陈医生让我回去做检查，想问你月底有没有空陪我去一趟。”
看不见？
白恬一口同样狠狠揪了一把，无言的担忧开始蔓延。
她是高三下学期才转学过去的，对于夏凉手术那件事她知道的不多，只听夏凉断断续续地提过是什么脑子里有个肿瘤开了一刀花了不少钱。
此刻听到夏凉说看不见，她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了当年的病，寻思着会不会是因为肿瘤留下的后遗症影响了视神经。
除了担心更多的是心疼，过了二十几年苦日子，才过了几个月安稳日子就又出了这事。
都病了居然还要等月底！
一下子火气上来，白恬语气不太好：“等什么月底，我现在过来接你去检查。”
现在？
下午还有训练，现在走了贺靳辰不得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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