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正给豆豆压被子,转过来,“好像还没有!”
“好像?”
“…我儿子脑袋被开瓢,吓都吓死了,哪还有心情顾着路上吃东西。”
“……”
梁桢走后钟聿坐到她之前坐的椅子上,椅子正好挨着床。
床上的小人睡得其实并不安稳,不知是药性作用还是伤口疼,小家伙眉头皱得很紧,不时嘴里还要哼一声。
额头也有薄汗,钟聿抽纸巾给他擦了几次。
这么大孩子脑袋上缝五针,他都不敢去多想。
刚才梁桢在的时候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可是现在人走了,他双手狠狠揉搓了两下脸。
回想当时接到梁桢电话时的心情,何谓心急如焚,何谓六神无主,何谓失重感,他算是一次都体会得够够的了,而刚才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豆豆,包括浑身是血面目苍白的梁桢,那一刻他又体会了一遍切肤之痛。
孩子,女人。
骨肉,爱人。
他之前还在想,若梁桢考虑之后最终还是拒绝他,他是否还能接受一个折中的方式,比如两人就这么不清不白的处着,只要她不结婚不找其他男人,他或许也能接受。
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了,他得把孩子跟梁桢都牢牢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他要看着他们,守着他们,也要永远拥有他们。
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儿子,他要给他们贴个自己的标签。
梁桢回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又给杨剑打电话请了一星期假,只说孩子生病了需要在家照顾。
之前无辜“旷工”
一周,莫名其妙回来刚上两天班,又要请假,以为杨剑会说什么,没想他在电话里只字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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