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们听见有礼物就开心了,于是乖乖地睡觉去。
方洲灭了儿童房的灯,黑暗里道,“去书房?”
贺云舒走出来,关了房间门道,“去楼下藏书室吧。”
所谓的谈,免不得吵架。
稍后保姆会上楼来陪孩子睡,听见这种狗血八卦不太好。
楼下的藏书室是方老先生在使用,为了保存他的许多收藏,做了专门的隔音和防潮处理。
此时老人家不在,正该是他们吵架的好地方。
方洲想了想,同意她的建议。
一前一后,便抵达藏书室。
贺云舒扭开墙壁上的灯,开到最亮。
方洲坐到沙发上,道,“大概两个月前的事,对不对?”
她瞥他一眼,坐去对面,“问赵秘书了?”
方洲在工作上巨细靡遗,经手的事能记个七七八八。
可他的心不在穿着打扮上,不用心之处自然记不得。
赵秘书却不同,她名义上是秘书,但主要处理的是上下联络、衔接方洲工作和生活。
方洲在办公室的那个休息室,便是她在负责生活日常。
因此,她的记事本上一定会有他的行程,忌口和爱好,衣着和饰品准备等等。
方洲不置可否,“所以,你憋了两个月,也胡思乱想了六十多天?”
“现在不是讨论我。”
贺云舒淡淡道,“再重复一遍,我想离婚。”
离婚二字,第一次说出口需要极大的勇气。
一旦说出口,第二次第三次以及后面的无数次,将变得容易多了。
可她容易,不代表方洲能接受。
他有些烦躁道,“准确地说,是一个中秋节的酒会。
直接从家里换衣裳出发,会场在南边——”
“我不想听细节。”
她打断道。
方洲见她低眉垂眼,往日和顺的脸上满是坚决。
他想了想道,“赵舍和简东随行,我去办的也是正经事。
中途有人闹事,我顺手拉了一把,不小心蹭上而已。
你若不信,可以找他们求证——”
“没有必要。”
贺云舒道,“这只是一桩小事而已。
而且,拉你的人求证,你觉得他们为谁说话?”
方洲皱眉,略有些不满。
他不喜欢无谓的解释,男女关系,本来就描不清,无事也能被有心人抹出事来。
也是因此,结婚之前才约定好,不去追究对方的风流流言,以省去不必要的争端和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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