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傅言才将攥紧的拳头松开,深深缓了口气,沉声道:“我听说京城郊区有一座尼姑庵,便将琅沅送去反省吧!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她了。”
此话一出,老夫人登时松了口气,只要不伤了琅沅的性命便好。
闹成今日这番田地,能不伤了和气,已然很好。
“好孩子,祖母就知道你是最孝顺的……”
琅沅脸色灰白,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脸上布满泪痕。
想象着今后自己只能穿着淄衣常伴青灯古佛,一时间万念俱灰。
上前扑到傅言腿边,嚎啕大哭:“表哥,表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求求你饶我一次,我真的不敢了!
我不嫁你了,不嫁了!
我想要回家,我想回家啊!
爹!
娘!
我不要当尼姑,我不要去尼姑庵,我不要!”
“自作孽不可活。”
傅言将琅沅震开,居高临下睥睨着,看尽琅沅发疯似的丑态。
却见她突然直起上半身来,像是疯魔了,指着傅言大声道:“不!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没有错,错的不是我,不是我!
赵汐朝就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
你没有证据,你就不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能!”
傅言闻言,轻笑了一声,随手从墙面上抽下一柄长剑,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一剑挥下。
琅沅惨叫一声,发丝随着剑锋飞扬,落了一地的青丝。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好半晌儿才痛哭出声,使劲摇了摇头。
却见傅言将长剑随手掷在地下,薄唇轻启,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可却掷地有声,“你错了,我能。”
他说完,环顾一周,见没人反驳,这才转过身来,对着李大人和叔父略一颌首,大步流星的往外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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