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盛沉默了去,如坐针毡一般的李如男站起来道:“爹,真的是这样的吗?”
李天盛望了望女儿,没有说话。
“你们不要再逼师傅了。”
死一般的寂静中,宁则风站了起来,他心疼地望了望李天盛和李如男,又表情复杂的看了看齐墨书,继而从怀中掏出来了一个小木盒。
他将木盒递给了李如男,李如男接过木盒,二话不说将它打开了,却见木盒里面躺着块有些褶皱,却绣工精良的布角。
李如男将那块巴掌大的布角捧在掌心,不解地问:“这是?”
“这是我当年从和煦手中找到的一块碎布。”
宁则风道。
齐墨书忙走到李如男身边,和她一起看着那块布角。
李如男细细将其端详了几遍,道:“看着有些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似得。”
“我看看?”
齐墨书将布角拿在自己手里看了又看,总算看出来了点猫腻。
“魏明彦?”
他吃惊地看向宁则风。
宁则风赞许一笑:“是。”
“当年的凶手是魏明彦?”
李如男惊叫起来。
宁则风连忙解释道:“不,不是魏明彦,当年的魏明彦还没坐上他现在的位置。”
李如男却仍是一脸惊诧,齐墨书微微思索了片刻,道:“那……是玄火司?”
虽是疑问的口气,但他的神情已然已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错,正是玄火司。”
宁则风重新坐回凳子上,徐徐道:“一切都如墨书猜测的那样,我与师傅查了数年,待确切知晓当年动手之人是玄火司的人时,便放弃了。
因为,这个仇,我们注定是没有办法去报的。”
玄火司,这个比三法司职权更大更广的机构,一直令老百姓谈虎色变的存在。
怪不得李天盛会放弃,怪不得宁则风明明查出来了线索却不肯告诉李如男。
这个仇家,实在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岳父大人,你便将所有的往事都告诉我们吧。”
不管能否报仇,齐墨书都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直在沉默着的李天盛又是叹了口气,他本来想将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带到棺材里去的,可是,只怕不行呵。
他缓缓抬起双眼,望着远方,陷入深深的回忆当中:“哎。
那年,一京中人氏找上我,让我走一趟镖。
他给的镖资很丰厚,我当时虽嫌灵洲路途遥远,但看在镖资的份上,接了这趟活。”
“出镖前,此人千叮咛万嘱咐,似很是不放心。
我本以为他要我运送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没先到却是一个小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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