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信息都已经写好,只是有一栏别名的时候,徐向东问户籍的人可以写上女儿以前的名字吗?
办理脱户的是个新来的,人和气好说话,说可以。
徐向东报了苏语的名字。
工作人员还有些疑问,问他孩子名字怎么连姓名都不一样,徐向东说以前有个三代还宗,所以一直用这个,后来发现不方便,还容易引起别人误会,所以就改成了徐婷。
还宗这事在乡下很普遍,但工作人员是新来的,不敢确定就说要和领导申请一下,徐向东怕出问题,就拿出了苏语的录取通知书,递给他看,说女儿读书一直都用的苏语这个名字。
工作人员不会猜测他录取通知书怎么来的,不过也留了一个心眼,说红章现在不在要他第二天过来拿。
徐向东也没想那么多,那工作人员等他离开之后就把这事和带自己的师傅说了。
带他的师傅是早他几年的老员工,对这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说他是多管闲事,别人脱户换名字就换名字,还故意把人支开,没事找事。
他刚来工作被师傅骂一顿,心里不舒坦,也不敢找别人说,只能把这事和与自己一起分过来的新同事说。
这个新同事姑妈正好是汽运站的刘翠花,因为苏语帮她卖过不少东西,对苏语总是赞不绝口,他来临县工作是暂住姑妈家,对苏语有一些熟悉感,当他听到苏语的名字,回家就把这事和刘翠花说了。
刘翠花是知道一点苏语的事情,毕竟当时杜月琴那事动静不少,至少他们汽运站都知道,也知道杜月琴再嫁的人家姓徐,就这事之后苏语怎么可能跟着徐家,还改名字,自然就上心了,找到苏语把这事和她说了,还找自己侄儿拿出了那张徐向东还没领走的户口卡。
有户籍工作人员作证,又有徐向东确任签字的申请书,虽然不能说明他是替换成绩的主谋,但他完全逃不脱替换成绩他也有份这事。
全省第一次发生这种事,省里重视程度自然非比寻常,不管从犯主犯都要一一问责。
当然这件事对苏语的影响最大,她是直接受害者,要不是她联系到了首都大学,可能就无缘大学了。
教育局特意把她的成绩公布榜单张贴到高中门口,还组成了专门的慰问团队,不仅把苏语的录取通知书亲自送到她手里,还带了好些礼品上门。
“丫头,这是真的吗?真的是首都大学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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