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气氛僵持,突然那宫殿内疾奔出一宫女,扬声喊话,打破了僵持。
“贵人儿悬梁了!快宣太医!”
宫女的声音传来,秦彧和秦时砚几乎同时反应过来疾奔入殿,一旁候着的内侍还记得秦彧的吩咐,不许秦时砚闯进去见里头的贵人,忙抱着秦时砚的腿拦了人下来。
待秦时砚将那内侍踹开再入殿时,秦彧已然先一步入了殿内。
甄洛不顾秦彧的威胁寻死,实在是熬不住了,她想到自己的女儿孤零零走在黄泉路口,便一心想要去陪她,这几日她偷偷用衣衫绑成了长长的布段,就等着哪一日秦彧不来的时候,悬梁自尽。
那积攒的衣物一直差上一件,挂不到梁上,今日,又听了秦彧的恶言恶语刺激,甄洛的情绪愈发不稳,死志益坚,要褪了身上薄纱,再顾不得廉耻,赤身踩上桌案,悬了梁。
秦彧闯进来时,一眼就瞧见,甄洛不着寸缕,青丝尽散,悬在梁上,他慌忙将人救了下来,手指发颤去探她鼻息。
万幸,万幸,还有气儿在。
秦彧将人揽在怀中,褪了自己龙袍给她裹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便从梦中醒了过来。
*
“呼。”
西北大营中,秦彧猛地翻身醒来,粗喘着气。
“咳咳咳。”
扬州商镇的客栈内,秦时砚止不住的咳嗽,脸色通红。
“嘶。”
那处山野村落中,甄洛揉着腰,发现自己睡在床榻下,才知道自己摔下了床。
“如今这梦怎么一回比一回可怕,全然不似从前,至多是些香艳的梦罢了。”
秦彧揉着眉心,心中暗道。
“怎的竟还接连着做这梦,哎呀,秦时砚,你怎么能对舅舅房中人有非分之想呢!”
秦时砚狠狠打了自己脑袋一下。
“秦彧这人好生无耻,我怎么会梦见他,梦中他倒是比现实中还要吓人。”
甄洛揉着眼睛骂了句,只当是寻常做了个奇怪的梦,就睡了过去。
她不知今日这场梦,于她而言寻常,于秦彧而言,却是极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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