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将军点头,示意已知晓,又问:“无人阻他么?”
祝如歌思索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说出来合不合适。
丑将军开口道:“你们阻不了,我不会怪罪。”
祝如歌点了点头:“他同将军一样,看着文弱,勇猛异常。
一路闯至马厩,牵了将军的黑鬃宝骏便走了。”
丑将军将一直擦着,动作停了停,将擦手的布巾愤然丢进面盆中,说:“还坑我匹宝马。”
祝如歌抿嘴一笑:“反正都是镇北将军的马。”
丑将军挑挑眉:“那不一样。
这匹我用着顺畅。”
“山河先生也这么说。”
“你们还同他说话了?”
祝如歌思索片刻,这才说:“大闹马厩。
几人叫骂,他不为所动。”
丑将军想了想他那副冰冷样子,不住低声笑了:“他总是这样。”
祝如歌点了点头:“只是临出大营时,吐了口血。”
丑将军挑了挑眉毛:“怎的吐了口血?”
祝如歌摇了摇头:“不知。
我们未能伤他。”
丑将军细细思索,昨夜何处伤着了他。
过了一遍觉得可能是坠马。
当时他看着一脸无事,想来一晚上接连坠马两次,虽万幸没伤到骨头、内伤还是有的。
他心中生了些愧疚。
转念一想,又问道:“定山回了么?”
祝如歌摇了摇头,老实答道:“孟将军还未归。”
丑将军转而问道:“镇北将军起了么?”
祝如歌摇了摇头,老实回道:“昨日同山河先生在马厩折腾半宿,想是累着了。”
丑将军嘿嘿一笑:“许是吃了大亏。”
祝如歌点了点头,回道:“镇北将军气的慌,人都走了,还在帐中叫骂了半夜。
惊风都不敢进帐。”
丑将军若有所思:“这亏吃的真不小。”
祝如歌问:“将军要去看镇北将军么?”
丑将军哈哈一笑:“我现在去,那是讨打。”
他站起身,将祝如歌的肩膀一揽,轻快说:“走,咱们看看定山去,怎么一点桃车,还没回来。”
利川多水多山,显得旖旎宁静。
丑将军和祝如歌各骑着一匹马,沿着河边足足疾驰了一两个时辰,七拐八拐才来到了一处山谷之中。
“如歌,鹤峰美么。”
丑将军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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