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昏昏沉沉的,只觉得眼皮沉重的很,不管怎样都是难以睁开眼睛,她感觉她看见了白景尘。
然后。
好像。
好像看见了他扫在她眼底的睫毛。
一股股的暖流融在口中。
好像,他来了,就真的没有那么冷了。
一碗汤药见了底。
他擦了擦嘴边的药,走了出去。
程白逸看着白景尘,咋咋呼呼地想说些什么。
“喂进去了。”
白景尘对着他说了一句。
“嗯??殿下怎么做到的?”
程白逸是真情实感地做出疑问,一般人在昏迷状态下,应该是喂不进去药的呀……白景尘桃花眸挑了一下,隐晦地回了一句。
“你……”
成婚。
“你还小,有些事情长大了就清楚了。”
白景尘挑了一下唇角,一双潋滟的桃花眸里面带着张扬的明媚。
“恩王殿下。”
阳笙从厨房里向白景尘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怎么,先生?”
他没有说话,眸中甚是寡淡,缺少了些身为大夫,医好了人的兴奋感。
端着一碗药,朝着白景尘的方向投过去一个眼神。
“喝了吧。”
白景尘自然也是没有推脱的,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多谢阳笙先生了。”
剩下的时间说好挨也好挨,说不好挨也有点难挨,反正就是等着白里醒过来就对了,虽然说漫长,但是心里依旧抱着希望。
另一边。
京城。
伴君如伴虎,一直都是不错的,这个无法怪罪君王,毕竟居安思危,是人之常情。
功高震主一直都是权术之中的大忌,白里确实功过于高了,不管是行军打仗方面,还是朝中权谋计策,白里一直都是最超群的那个,坊间对于她的尊重甚至不少于皇帝。
而又在这个时候,白里是女的这个事情抖了出来,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戏耍,一切,都好像成为了一个笑话。
京城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感。
皇城之内,天子之怒。
派过去抓白里父母的人也是空着两个手回来的,没有人见到白里的父母去了哪里,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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