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萍花了小半月敲定一个新阿姨,姓蔡,也是外地打工者,老公是个木讷的电工,老家有两个上初中的留守女儿,学习都不错,夫妻俩在为女儿们的大学费用努力。
徐方亭问她为什么满意。
“能跟我聊得来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徐燕萍在沙发上自在地岔开双腿,拍着膝盖说:“等你生了女儿就知道啦,生女儿的跟生女儿的才有共同话题。”
徐方亭踩着沙发边缘,下巴垫膝盖看跟她电视,咕哝道:“你不是还有一个儿子。”
徐燕萍叹气道:“你哥算什么儿子,就是一个傻子。”
久病床前无孝子,徐方亭不难理解她的心情,但还是转移话题:“我才不会生小孩。”
“你不生,人家不催着你生啊?”
“肚皮是我的,催有个屁用。”
徐燕萍不太信任的样子,笑了笑,却忽然想起什么,表情凝重:“亭啊,秧秧天天拉我看轮子和抽风机,一天重重复复好多遍,说话也是反反复复,他是不是有点、那个刻板啊?”
徐方亭不禁心跳加速。
一般人还少会用到“刻板”
一词,描述类似重复行为时,顶多说“经常”
“老是”
“总是”
,用上这个词的人,多少对孤独症有所了解。
更何况徐燕萍这样一个重低典孩子的老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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