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指望亚历克西斯拥有与海蒂西莱姆相近的实力,能够在战略层面和战术层面上比拼意识和执行力,但至少不会因为对手是海蒂西莱姆就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英国一艘二等巡洋舰的舰长在亚历山大港军官俱乐部公然宣称亚历克西斯是“十足的软蛋”
。
法国官兵也反水了,一位路基侦察机飞行员写给同僚的信中毫不避讳的说“与埃尔亚历克西斯共事让他们感觉羞愧”
。
面对汹涌澎湃的责难,埃尔亚历克西斯终于失去理智,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传说中的海蒂西莱姆掰一掰手腕。
亚历克西斯自认他并非不可理喻的莽夫。
协约国海军除了主力舰数量稍逊一筹,在轻型舰和辅助舰方面占据绝对优势。
即便正在亚丁湾海域巡与重整旗鼓的东亚舰队玩捉迷藏游戏的英国决战地中海(八)阳光穿透司联合舰队海军联络委员会委员长办公室半开的百叶窗,铺洒在地毯上。
被法国派驻意大利塔兰托港的谍报小组头目哈恩断定“会在地中海栽一个大跟头”
的前德国大洋舰队副司令,现任同盟国地中海联合舰队总司令的王海蒂王委员长就坐在办公桌上,百无聊赖的转动手里的钢笔。
“司令官,第二分队已经出海了……”
冈瑟吕特晏斯站在办公桌前,伴着军港内悠扬的汽笛声小声提醒道。
并不开阔的主航道上,引水船引着联合舰队第二分队三艘战列舰、第三驱逐舰支队四艘土耳其人的法制驱逐舰在危险的预设雷场中穿梭,顶着地中海烈日向东南方向开进。
“年轻人,请叫我委员长!”
转动着的钢笔戛然而止,已经三十八岁的海军上将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正在出港的第二分队三艘威严的海上霸主,而是催促吕特晏斯喊那个令他倍感兴奋的荣誉称号。
“是,委员长……”
冈瑟吕特晏斯对那位前几天还纠结要不要接过基尔海军学院院长职务换取“校长”
称号的王海蒂翻了翻白眼,又从腋下拿出一本厚厚的备忘录,继续道:“第三分队的特格霍夫号战列舰昨夜从阿尔巴尼亚近海转进至布林迪西港附近海域,晚上七时左右可以抵达特里卡塞东南海域。
第二分队三艘战列舰出港后会向奇罗马里纳港运动,下午二时转向东南,预计晚上七时三十分左右可以与特格霍夫号战列舰汇合。
第一分队的朱利奥凯撒号战列舰将于晚上八时出港,晚上十二时左右与舰队汇合,然后展开夜战训练和编队模拟训练。”
“啊哈,看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王海蒂点点头志得意满地坐回椅子上,捧起咖啡杯,小口小口地咂摸散发着酒香的“咖啡”
。
“那么。
就看我们的埃尔亚历克西斯会不会接招了。”
塔兰托令人厌恶的早晨,托马斯掂量手里仅剩的那一点活动经费,苦大仇深地咽下着实腻歪了的意大利面。
在秘密基地乔装打扮后,托马斯穿着一身宽松的散发着汗味的水手服,嘴里叼着一根剔牙的火柴,优哉游哉的前往塔兰托旧城商船水手和不当值的水兵最爱去的水手俱乐部。
穿过浓郁中世纪老欧洲气息的街道,托马斯挤出一丝邪典的笑容。
轻轻推开俱乐部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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