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军被他抖出隐私,连灌咖啡保持镇定。
“继恩,你真觉得是自己运气非常好,他才阳痿,做不出实质行为?”
郑丽话转而问,“张成军,这十九年的小豆蔻咖啡,好不好喝?”
张成军往地上吐出冷咖啡:“郑丽华!
你往咖啡里放过什么?”
第76章羔羊的第六印
“我什么也没放。
那就是小豆蔻咖啡。
不过持续大剂量饮用,可以顺便维持你化学阉割的功效,防止你自愈。
不然我离了婚,为什么还巴巴地送你咖啡?我犯贱吗?”
郑丽华说,“张成军,我十三岁时,你来村里支教,对我好;我十六岁时,赤脚医生做得好好的,你带我进城;我二十岁嫁给你,你却对我冷淡。
我开始以为你是大学生,我学历低,你不喜欢。
所以我拼命读书,考上大专,你却还是冷淡。
后来刘继恩多次来我家,我才明白你不喜欢成年人,却要一个明面上的妻子。
你娶一个赤脚医生回家,总跟那些孩子强调这一点。
自己却像忘了似的,对她毫无敬畏之心。”
她起身绕到张成军面前,观察张成军的表情。
徐仪清大气不敢喘。
张成军看着前妻。
她眼睛里有血丝,黑眼圈漆黑似罪。
她一直被自己轻视。
他问:“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你问的哪一次?哦,我动了两次手。
第一次是刘继恩来我家后不久。”
郑丽华说,“在城里开处方药相当难。
我专门回了一趟受训的县医院。
县城是人情社会,我找熟人开了足量的色谱龙回来。
你感冒叫我给你打针,我打的不是感冒药。”
张成军说:“我自愈过,你才打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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