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上官轻挽的水眸,司徒兰宁似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似的,不想却就在这时,突闻嘶的一声裂响—— ☆、死也要有个交待“啊——”
上官轻挽不禁惊呼出声,因为她紧拽着司徒兰宁的衣袖突然裂开,眼看着司徒兰宁的身体已经失去重心朝下坠去。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条白色束带,如灵蛇舞动般飞疾而去,精准无误的缠绕住司徒兰宁下坠的身体,如同河水倒流,她整个人突然又飞了回来。
司徒兰宁一个踉跄落地,很快更在石岩上站稳了脚,上官轻挽此刻已被白骅尘的朝后拉着退了几步,落入男人怀中,与司徒兰宁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你为什么要救我?”
司徒兰宁面无表情,微颤的声音却透露出她内心激动的情绪,冰冷的杏眸瞥向男人镌刻的俊颜。
“你以为本王是要救你吗?就算是要死,那你也得有个交待……”
白骅尘云淡风轻的淡淡道,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从他底的森寒漠然不难看出,他确实压根儿就没有关心过司徒兰宁的生死。
就在这个时候,上官轻挽的身子不禁又打了个寒颤,搂她入怀的男人也能清楚的感受到,白骅尘的眉头不禁微蹙,刚才有那么瞬间,他突然注意到上官轻挽的眉心似闪现一点殷红,体积虽小,但轮廓清晰,层层叠叠,如同一朵若隐若现的莲花……“你……到底对我们做了什么?”
白骅尘恍然大悟,似乎瞬间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在这一刻变得更加难看,冲着司徒兰宁咆哮道。
刚刚才一瞬,司徒兰宁也注意到了上官轻挽细微的异样,唇角的邪魅笑容勾勒得更加深邃,笑声在山巅响起回荡,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也变得诡异骇人起来。
“我司徒兰宁也是有血性的女子,落到今时今日这般田地,全都是拜你们夫妻所赐,总而言之,我是不打算活了,可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这些欺负过我的人日子好过,你,她,还有白凌峰,一个也跑不掉,用你们余生的幸福……祭奠我和我的孩儿。”
闻言,上官轻挽和白骅尘眸底同时迸射出复杂异色,白骅尘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低沉道,膨胀在他胸腔的怒火,已经快要喷出来了:“司徒兰宁,本王可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老实交待到底对我们下了什么蛊,本王或许可以在父皇面前求情,饶你不死。”
“太子殿下真的以为兰宁还会相信你们吗?而你……现在也没有资格来和我谈条件,我永远不会告诉你们到底对你们下了什么蛊,负我之人必诛,我总算为自己报了这个仇,只要一想到你们的余生将在痛苦中度过,就算是死……我也觉得值了!
哈哈哈……”
司徒兰宁冷睨白骅尘一眼,唇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
她的话也不禁让白骅尘和上官轻挽陷入迷茫沉思,猜不透司徒兰宁到底在天珠上动了什么手脚,上官轻挽努力回忆自己在《魔门神针》里是否有见过类似的巫蛊之术,白骅尘也若有所思似在想着什么。
☆、该死!
司徒兰宁跳崖了,娇小的身躯消失在袅袅雾气中,无影无踪。
发生了这种事情,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白骅尘先送上官轻挽回月华宫,随后便又出了门,相信关于司徒兰宁的事情此刻已经传到白子龙的耳朵里去了,事情由月华宫而起,他这个做太子的也必须出面给个说法。
上官轻挽在红芍的搀扶下进了屋,红芍一脸紧张,递过一碗姜汤:“大小姐,山上寒气重,你快喝了这碗姜茶驱驱寒。”
“红芍,帮我把那本《魔门神针》找出来。”
上官轻挽接过姜茶,眼神依然透着几分迷茫,未能从司徒兰宁跳崖的的阴影里走出来,只要一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寒流涌动,她的心也莫名跟着紧张,身体的异样更让她确定,司徒兰宁一定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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