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尽快见到自己的儿子,此刻她对皇宫的守卫们已经不能再做指望了,只有尽快从司徒兰宁那里得到天珠,才能从花千泪手中换回孩子。
“大小姐要去兰香宫做什么?太子那边得到消息,一定很快就回来了,大小姐还是再等等,一切都等太子回来再做商议……”
红芍盯着主子这张清冷无表情的的小脸,不禁有些担心,她倒是宁可看见上官轻挽大哭一场,现在这样不哭不闹的镇定模样,反而更让人担心。
“红芍,我现在一刻也等不了。
你若是不去,我便一个人去……”
上官轻挽依然面无表情,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不留痕迹的挣脱了红芍的小手,打开房门。
不想,就在开门的那一瞬,却和一道高大身躯撞上了,白骅尘匆促的脚步一时收不回来,二人正好撞了个满怀。
“挽儿,你这是要去哪儿?”
白骅尘浓眉深蹙,仪态威严,凝对上女人那双清澈澄净的眸子。
☆、是来看笑话的么?上官轻挽面色平静如水,无波无澜,淡淡道:“去兰香宫,向司徒兰宁求天珠。”
她的话出,白骅尘镌刻的俊颜微微一僵,瞬间似就明白了什么,稍稍沉默数秒,磁性低沉的嗓音才缓缓逸出:“刚才的刺客……是花千泪?”
上官轻挽清澈的眸光倏地一黯,眸敛低垂,清冷的嗓音也沉了几分,缓慢应声道:“太子既然心知自己和花千泪之间的约定,就该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能够明显听出语气中的责备,白骅尘深邃的眸光越来越暗,深潭内闪过一抹诲暗,盯着上官轻挽的眼睛,低沉逸出一句:“他若是敢伤宝宝分毫,本王定不会轻饶了他……”
“若是宝宝有个好歹,我也不会原谅你。”
上官轻挽冷冷丢下这句,明显看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子僵滞数秒,眸光更显森寒,由骨子里流露出异常危险的气息,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可能会伤人。
“请太子闪开,臣妾要去兰香宫。”
上官轻挽的语气很平静,静静的凝视着男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是,她的话越说到后面,白骅尘的面色反倒变得出奇的安静起来。
“挽儿,你先听本王解释……”
白骅尘醇厚的嗓音略带沙哑,透着几分倦意。
“现在是解释的时候吗?太子和臣妾还是兵分两路,各自张罗法子救孩子吧。”
上官轻挽的语气依旧很平淡,欲推开男人挡在前面的高大身躯,他却是纹丝不动分毫。
“救孩子的事情就交给本王来办,你还没出月子……”
白骅尘狭长的鹰眸半眯,只是他的话还未你说话,便被上官轻挽清冷打断——“继续在这屋里呆下去,反倒会让我憋出病来,你闪开……”
上官轻挽口吻清冷,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她再一用力,白骅尘原本僵峙不下的身子松软下来,被她推到一边。
男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忿然离去,压低嗓音吩咐身后的红芍一句:“照顾好你的主子。”
“奴婢明白。”
红芍小心翼翼应了声,紧随上官轻挽的步伐追了上去。
……………………素素华丽丽分割线………………此刻夜色已黑,兰香宫的殿门却是敞开,当上官轻挽和红芍的脚步声急促而来,突然从殿门内闪出一道身影,差点吓倒她们。
从兰香宫突然闪出的那道身影竟然是司徒兰宁,这么晚的天,她不仅没睡,而且衣饰华丽,盛妆艳容,似乎是被脚步声吸引而来,可当看见出现在眼前的人是上官轻挽时,司徒兰宁眸底一闪而过的失落。
“是你?想来看本妃的笑话么?”
司徒兰宁先是一怔,漂亮的杏眸闪过一抹阴戾狠决。
“没有人要看你的笑话,我是来求天珠的。”
上官轻挽淡淡道。
“天珠?”
司徒兰宁又是一怔,显得很意外,不过随即反应过来,唇角勾起一抹冷魅,轻蔑的低哼一声:“天珠可是我南燕国的宝贝,亏你也敢狮子大开口,还真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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