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别跑。”
玉手气的立马追过来,舜儿头一低,躲过了玉手的拳头,然后身子一跳,蹦出了地下室。
玉手神偷果然是名不虚传,只是一晚上的功夫,不但将四大尚书的家中藏钱的地方查的清清楚楚,还准确无误的将官印带了回来交给上官轻挽,而且上官轻挽还意外的收到了一件贵重的礼物。
当晚,上官轻挽便将天水碧裁剪了,给自己换了一身新衣,当然了,玉手可不是白白的辛苦的,上官轻挽将他们带回来的金子拿出来,非常大方的给玉手了几百两,让他尽管去烟花巷逍遥快活,不过前提是,必须将这四个官印“不小心”
扔在了烟花巷之中。
皇上驾崩,花千泪不宜在北冥国出使,便出召回国,而花千泪走了之后,北冥国便是举办国丧,所有的臣民必须身着素衣,女子不许佩戴鲜艳的首饰,男子不许狩猎,禁乐三月,以示哀悼。
白子龙总的来说,还是一个好皇帝,所以大部分人对于这样的守丧节制没有什么异议。
守丧三日之后,四大尚书才相继发现家中被盗,除了失去了一部分的钱财之外,还丢掉了官印。
官印在,官职就在,官印不在,脑袋就不在了。
尚书们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对于白方伦在朝堂之上说出的处决白子慕的事情也是敷衍起来,尚书们私下里商议,应该想办法知道对方拿走官印的目的。
白子慕在牢中倒是没有受刑,而林丞相知道了白子慕的目的之后,精神也是好了很多,整个人浑身都有了力气。
国不可一日无君,朝野之中开始议论新君的人选,大皇子白骅尘已经去世,三皇子也是无德无才,更何况前段时间三皇子还得了一种怪病,不能继位,而皇室中的白子慕竟然谋反,更不能继承皇位,想来想去,就只有白方伦最合适了。
朝野之中倒是意见一致,都在推选白方伦做皇帝。
因为白方伦有不丹国的支持,所以他这会儿底气很足,在半推半就之际,本来要做到龙椅之上的时候,四大尚书竟然站出来反对,声称皇上丧事还没过,白子慕的事情还没有定论。
☆、他们的血能融合最重要的是,太子白骅尘的死还有些疑点,大家也没有看到白骅尘的尸体,所以,白方伦要登基,必须找回白骅尘的尸体,才能服众。
本来尚书们的工作,白方伦早就做通了,现在四大尚书竟然在朝堂之上公然反对他,怎么能让他不恼怒,“给我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官印被偷走的他果然不傻了“也许是意外!”
白骅尘还是不敢相信,平心而论,他很喜欢舜儿,若是舜儿就是他的儿子,他只会高兴,可是幸福来得好突然,他根本不敢相信。
鹰佐轻轻一叹,“算了,我本来不想说的,”
他看了看天空,乌云遮住了月色,整个夜晚显得更加的诡异,“你身上有蛊毒,相信你自己应该知道。”
“是血蛊。”
白骅尘想到这里,就想到司徒兰宁那个贱人,这几年他被血蛊蛊惑,对上官轻挽做了很多错事,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上官轻挽。
“血蛊的解法,你不知道,上官轻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鹰佐本来也抱着希望,希望舜儿只是一个孤儿,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舜儿放在身边养大,但是现在……想到当初喝下结拜酒的时候的异样感觉,白骅尘陷入了沉思,“你是说那日结拜的时候,我们恰巧解了毒?”
“你果然不傻了,”
鹰佐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些闷闷的,仿佛真的彻底失去了舜儿一样,“血蛊若是想要解除,必须阴阳结合,取结晶之血混合。”
“果然!”
白骅尘嘴角含着笑,“果然如此,果然,果然!”
白骅尘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看看舜儿,这么长时间他好像都在欺负这个小孩子,若是他早就知道,他疼爱舜儿都来不及。
“啊!”
白骅尘突然觉得脑袋一痛,随后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鹰佐收起了手里的药瓶,叹了一口气。
云中子从暗处走出来,“你说的是真的?”
云中子本来就怀疑,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大哥,早在舜儿的铃铛被解开的时候,咱们就该想到了。”
鹰佐将白骅尘扶起来交给了云中子,“大哥,白骅尘不能有事,麻烦你将他送回去。”
云中子在鹰佐的手中接过了白骅尘,无论是心里还是脸上,表情都很复杂,“二弟,你要去做什么?”
云中子精通阴阳八卦,推演阵法,看到鹰佐的神情,他几乎可以猜到鹰佐的心思。
鹰佐笑了笑,“大哥知道我这个人,平日里也没什么爱好,除了跟三弟在烟花巷里面逛游之外,还没做过什么大事,”
说到这里,鹰佐声音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又接着说道,“小弟不甘心平平庸庸的,这件事情我必须去做,也希望大哥支持我。”
“你?”
云中子忽然想到他们前几天在城外见到的一支神秘的军队,当时他们还留下仔细观察了一番,再三确认之后才知道这是白子慕的近卫部队,只听白子慕的调遣,因此白子慕并不是一个人来了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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