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桑则分头行动,带着重案组的人去了易麟家进行调查。
易麟的太太任芳刚好带学生从俄罗斯归来,刚放下行李,就听到了敲门声。
一开门,见门口站了一排黑衣男人,吓了她一跳,直到霍桑向她出示了证件她才稍稍放松了一点。
任芳贴心地帮警察准备好果茶,礼貌又贤惠。
无线耳机中传来了祝玉寒的声音:“霍组长,注意看一下易麟家中有没有净纺牌的洗衣液,500毫升装的。”
霍桑咳嗽两声,意思是收到消息。
他马上起身,对着任芳故作不好意思道:“太太,能借用一下您家的卫生间么?”
任芳大方点头,指引霍桑来到了卫生间。
霍桑巡视一圈,就在洗衣机旁看到了一瓶净纺牌的500ML洗衣液。
他看了眼门外,确定任芳没在附近后才悄悄拿指纹模印纸印下了瓶子上的指纹,通过无线耳机告诉祝玉寒确实有这么一瓶洗衣液,接着收好了模印纸,之后还特意洗了个手,装作无事地走出了卫生间。
通过交谈得知,任芳的父亲任春深确实是国内名声鹤立的舞蹈家,拥有自己的个人博物馆,而任芳笑谈道,自己和丈夫易麟谈恋爱那会儿遭到了全家的反对,他爸就觉得易麟是看中了自己女儿家的财产和名誉,说什么也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但碍不住任芳任性甚至是以死相逼,任春深才勉强同意俩人结婚,但有要求,他们的孩子,也就是任春深的外孙,必须要随任家这边姓。
“您平时和您的儿子,也就是任一宇,关系如何。”
任芳一听,掩嘴笑了笑:“我觉得,一家人之间,用关系如何这个词,是不是太生分了。”
霍桑跟着笑了笑:“那我换个问法,请问任一宇平时是和您更亲近还是和父亲更亲近。”
在这句话问出口的瞬间,任芳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僵硬的尴尬,即使是稍纵即逝的,但还是被霍桑敏感地捕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打吃鸡,组队到三个小学生,决赛圈跑毒的时候,我被同时跑毒的一个人打倒了,然后其中就有一个小学生扭头往回跑要回来救我==
但不幸的是,他没救到我,我被毒死了。
那个小男孩突然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喊“都怪我跑得太慢了没救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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