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着时间,已经比霍兰川要求的晚十分钟了。
——霍兰川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能放话,那就是盘算好了要折腾他。
余声挺怵的。
毕竟霍兰川这人,每次都身体力行地诠释着衣冠禽兽四个字。
到家,看见霍兰川的车在楼下停着。
有钱人就是心大,几百万的车停破小区里,也不怕让人刮了。
余声行动力拔群,想着,就过去用手指蹭了蹭车门。
然后,车窗就降下来了,露出霍兰川的脸,“怎么,不但回来晚了,还想刮我的车?”
余声低头,“没有,我哪敢。”
霍兰川看他这副顺从的样儿就来气,筋骨分明的手在车门上一叩,“二十七分钟,二十七次,差不多两个月。
我算得对吗?声声。”
余声打了个抖,看上去是怕了。
霍兰川的恶趣味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拉开门下车,伸手在余声屁股上拍了下,“我抽根烟,你先上去洗。”
余声磨了磨牙尖,“洗”
这字儿让他不舒服,总有种诡异的被羞辱感让他想爬上七楼直接蹦下来。
但是不行,他还得苟着。
苟且偷生的苟。
这一晚,余声比较倒霉,因为霍兰川兴致比较高,他被翻过来覆过去、掰来掰去地折磨了好几个小时,深切体会了什么叫敲骨吸髓的资本家。
并且,霍兰川没走,直接在老破小睡下了。
余声很痛苦,因为这是两年来他霍兰川在周围一圈人里算洁身自好的。
不滥交不瞎搞,在余声前面那几个短暂的床伴也都是正经人。
“你真的像个老和尚。”
陈湾给霍兰川倒酒,满满一杯,“叫你出来玩儿最没劲了。”
霍兰川扫他一眼,“有事说事,没事闭嘴。”
陈湾是霍兰川发小,穿开裆裤的交情。
除了他俩,还有一个方玉琢。
但方玉琢被家庭绊住了浪荡的脚,已经很久不出席兄弟聚会了。
“有事儿,”
陈湾凑上来,“城北那块地,拿不下来,帮我一把。”
“行,但不白帮。”
霍兰川仰靠在沙发上,“开盘以后,给我留两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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