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熙四年(1240年),庚子鼠年,这一年,世界局势波谲云诡。
蒙古大军在拔都的率领下,如汹涌的黑色潮水,一路西进,所到之处,城垣崩塌,生灵涂炭。
基辅城这座东欧的明珠,在蒙古铁骑的践踏下沦为一片废墟,城中百姓惨遭屠戮,鲜血染红了第聂伯河。
与此同时,大宋朝廷内部依旧在主和与主战之间摇摆不定,边疆战事频仍,百姓苦不堪言。
而在边境那个偏僻的小村庄里,百损道人呱呱坠地。
他的诞生,没有带来丝毫喜悦,迎接他的只有父亲的醉骂和家中的贫寒。
彼时的蒙古势力不断扩张,百姓生活愈发艰难。
在这样动荡不安的环境里,百损道人度过了悲惨的童年。
父亲酗酒,将生活的压力化作暴力,宣泄在他和母亲身上。
母亲早逝后,他更是孤立无援,只能默默承受着一切,心中的仇恨与对力量的渴望也在不断滋生。
十岁那年,蒙古军队虽未直接攻打村庄,但因战争导致流民增多,一伙山贼趁着夜色洗劫村庄,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他的父亲提着锄头冲出去抵抗,却被山贼一刀砍倒,鲜血瞬间在泥泞的地面上洇开。
他站在原地,目睹了这一切,没有恐惧的尖叫,没有悲伤的哭泣,只有满眼的冷漠,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毫无关联。
山贼们发现了这个不哭不闹、眼神冰冷的孩子,觉得新奇又有趣。
带头的山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说道:“这小子有点意思,跟我们走吧,保准你以后吃香喝辣。”
也许是看中了他身上那股异于常人的冷静,山贼们竟将他收归了麾下。
在山贼窝里,他默默忍受着一切,努力学习各种生存技能,包括如何杀人。
对他来说,这只是变强的必经之路。
看着这些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只是暗暗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熟悉每个人的武功路数和弱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在山贼中逐渐站稳脚跟,而山贼们也渐渐放松了对他的警惕,复仇的时机终于来临。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山贼们喝得酩酊大醉,横七竖八地躺在寨子里。
他悄无声息地起身,手中握着磨得锋利的匕首,像一只暗夜的黑豹,穿梭在各个房间。
他出手狠辣,没有一丝犹豫,每一击都是致命要害。
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山贼,在睡梦中就被他送上了黄泉路。
当最后一个山贼咽下最后一口气,他站在寨子中央,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弱小少年,而是踏上了一条充满血腥与黑暗的不归路。
从此他在这混乱的江湖中漂泊,做过乞丐,尝尽了世间冷暖;也曾为了生存,沦为小偷,甚至替人杀人。
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内心也在这残酷的江湖中变得越来越冷酷。
宋咸淳三年(1267年),襄阳城被战火的阴霾所笼罩,襄阳之战已然进入胶着阶段。
各方势力如同潮水般汇聚于此,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与血腥味儿。
在这混乱的战场上,一名年轻人仿若一头从地狱爬出的恶兽,毫无畏惧地穿梭其中。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与决绝,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必杀的狠劲,手中的利刃裹挟着呼呼风声,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他不管对方是何种身份,是宋军的精锐将士,还是蒙元的普通士卒,只要挡在他的面前,皆是他宣泄仇恨与愤怒的对象。
他的狠辣与不顾一切,很快就引起了蒙元圣教首席传功长老的注意。
这传功长老武功不高,凭借着强大的学识理论稳坐首席传功长老之位。
他心中暗自盘算,他近日刚刚创出一门极为阴毒的功法,正愁找不到合适的试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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