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股市刚兴起,叶庆可跟在莫晓萱后面,也买了少量的股票玩玩。
有时候价格下跌的时候,她也会持股观望,所以伍宇晨如此一说,她认为也在常理之中,于是也不再逼他。
常晶有意给伍宇晨股份,可她老爸坚决不同意:“你现在要是跟他有个一丁半点的法律关系,我不会干涉你。
但是这小子看来并不是明事理的人。
我拆散过你们一次,本不想拆散你巨亏伍宇晨怒了:“买这套房子的钱难道不也是我赚来的么?既然你说我的心血,由我处置,那这房子也交给我啊。”
“不行,房子是留着将来给孩子。
你不能动。”
叶庆可知道伍宇晨动不动就会孤注一掷,所以不想拿这些不动产来冒险,并没有其他意思。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将来给孩子?难道你想跟我离婚吗?”
伍宇晨自己在犹豫,所以对别人的话也很容易多心。
“离婚?我说过这个词吗?是你自己跟常晶混在一起,成天想着离婚,就想把责任推在别人身上吧?”
叶庆可看他身在曹营心在汉,满肚子的怨气早就忍不住了,这会儿既然他反咬一口,怎可能不一吐为快?“我跟她混又怎么啦?我看她的脸色,还不是为你们娘俩多挣一点钱,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伍宇晨最近本来心情就烦闷,化工原料还在往下跌,已经跌到七千以下了。
现在每吨已经损失一千,还要还银行贷款,还有仓储费用,算下来亏很多了。
叶庆可攥住房产证不放,贷不来款,就没法入股,没法入股的话,自己就只是一个纯粹的打工者,现在不只是给叶庆可打工了,还要给她的七大姑八大姨打工,那日子肯定不好受,所以必须要贷到款。
伍宇晨烦闷不已,找派力森出来买醉。
“我跟你说,这个化工材料,一两个月内,甚至半年内价格估计都涨不起来。
即使现在保持不下跌,你要在手里持有五六个月,你都是亏损的,你自己算算,持有代价有多大?”
派力森劝伍宇晨还是要尽快出货。
“好吧,我想办法先出售一部分。”
伍宇晨被说动了。
可是等伍宇晨打算销售的时候,却发现以前的一些合作单位现在购买量都小了好多,以前他们会一下子买至少一个月,或者两三个月,多的时候甚至半年的需求量,而现在只有以前的几十分之一。
“你们工厂需要原材料,现在为什么连一个星期的货都不备足?”
伍宇晨很烦,这样卖的话,这么多货要卖到何时?就是现在卖的话,还是不能在常晶老爸规定的期限内把钱凑齐啊。
“没办法啊,买涨不买跌,现在老板都很精,他知道市场上价格在下跌,所以不允许我们买多啊。
为了减少流动资金,降低成本,我们甚至都要求零储备了,以后也不会再趸多少货物了。”
工厂采供员也感无奈,“我们何尝不希望一下子买好几月的?我们还省事呢,可制度不允许啊,我们开了好多次会,来强调这件事了。”
既然如此,伍宇晨也没办法了,只能再四处出击,看能不能找到有趸货不足的厂家,尽量多出点货。
价格依然一路下跌,伍宇晨一路卖,糟心死了,做了这么多次贸易,这次是郁闷的了。
终究没能在常晶老子规定的期限内筹足钱,那现在出货的钱抓在手里也没意思了。
伍宇晨于是用这笔钱先把银行贷款还了,剩下的货也不多了,价格也到了谷底,现在伍宇晨也不急了,但是仓储费还没付,又等了一段时间,价格还是起不来,伍宇晨算算,这段时间价格没涨,仓储费却还在不断增长,于是决定全部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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