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告诉我说那边有白葡萄酒。”
在他们开始慢慢向前挪动脚步时,erik评论道。
“我很受宠若惊,你还能记得我的喜好。
我猜你是想着我所以特意这样要求的吧?”
真是有趣,把事实扭曲成这样。
对于一个相信人性阴恶的人来说,erik有时也可以惊人地乐观。
“是的。”
他承认,但是……再补充两句话——任何尖酸刻薄的评论——都太费力了。
erik轻轻地撞了下他的肩膀,charles脚下的地砖质地变了:他们一定来到了一个新的区域。
“你喜欢白葡萄酒吗?”
“不如红酒喜欢。”
他闷闷地答道。
他对自己的舌头如此笨重感到惊异——而且他还没有窒息。
“你知道迎宾会在舞厅举行,对吧?”
“不知道。”
他没有问,也并不关心。
“婚礼策划人没告诉你吗?”
他听起来有点气恼——他就不能注意一下不要用那种“我要实施罄竹难书的暴行”
的语气来说话吗?那些策划人虽然很可怕——真的很可怕——但是charles并不希望他们死掉。
“我相信他们说过了。”
他安抚着erik,试图表现得有活力些——为什么如此艰难?不应该这么难的。
他感受不到——所有的都有些麻木,从肢体到思想,他的神思漂浮着,只有一半在地上。
“我……承认我不是个非常热心的听众。”
任务完成:erik轻轻地笑出声来,倾身过来,在charles的太阳穴印下一个吻。
“为了作对而作对哈,charles?”
“我想是的。”
回想起来,他确实应该多做些准备:就像logan说的那样,在婚礼场上丢满地雷。
他拙劣地找着借口,安慰自己要有更高明的策略,然而他甚至不能振作起来好好破坏自己的婚礼。
“大厅就在前面了。”
是他的想象还是erik真的听起来有些不自然?在这些对话中他有一种模糊的感觉,erik试图让他振作起来,而——这不管用,这永远不会奏效。
当然,他把自己的感觉投射了出去。
不论erik怎么想——都不是那样的。
charles是——坦白地说,这些想法毫无逻辑。
但是,不管有没有逻辑,erik也不可能是那个让他振作起来的人。
如果charles自己不去那么做,他可能早就崩溃了。
“准备好了吗?”
附近有其他人。
他们的想法快活地发出嗡嗡的响声,不过charles没有更深地挖掘他们的想法,只满足于在嗡鸣声中停下来,当有人接近他时,不论他是否在倾听他们的想法,这种嗡鸣声一直存在。
“不。”
他诚实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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