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是我父亲的剑,是吧?”
没有其他人会佩带有着xavier饰章的剑。
很明显,erik知道——或者,如果他不知道的话,他极好地掩藏了自己的惊讶。
可他脸上克制的同情混杂着满足,表明他确实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把这带给charles。
“我确实怀疑过。
考虑到是shaw杀了他,还有我找到这把剑的地方——shaw把它放在陈列厅里,和数目惊人的其他器物摆在一起,很明显这些都来自被他杀死的人。
有趣。
那个男人是个虐待狂——无需否认。
也许他每天的散步就是走过装满逝者物品的走廊,重新回想他们的死亡,并很可能沉沦其中。
只有上帝知道在卧室里他对他妻子做了什么:这样的男人毋庸置疑是不会有健康的性接触的。
将剑滑入刀鞘,charles将它放到桌上,点头表示谢意。
他父亲的剑,他父亲应是这把剑的归宿,如果shaw从未因试图征服而将它刺入他的脑袋里。
“我想它他应该回到有权拥有它的人身边。”
“噢?你觉得我仍然有拥有它的权利吗?”
erik伸出手抓住桌沿,有敌意地握紧,似要耗尽手指的血液。
“不管是不是繁育者,你都是王室成员。
你当然有权拥有它。
他用手指抚摸刀鞘的边缘。
“大多数繁育者都不被支持学习使用武器。”
erik猛然抬头——他瞥开视线,大概是为了隐藏心中所想——然后目光胶着在charles的脸上。
“你和大多数繁育者不同。
再者无论如何我也不曾那样想过。
和任何人一样,繁育者应该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唔。”
不算是表态——他试着尽可能的含糊,仅仅只是为了激怒erik,但他做不到把这努力长久坚持下去。
这在他自己情感和矛盾的重压下粉碎,在他能克制自己前,他将剑放到一边,让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到erik身上。
“我不是一个特别有天赋的战士。
你知道的。
一些人会说这是因为我的种族。”
erik耸了下肩,咕哝道。
“你还过得去。”
来自erik这样优秀的人的高度称赞。
“是的。
但远不如你那么有才干。
“charles。”
一个浅笑舔舐过他的唇角。
“我相当能干。
你不应该把我和你作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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