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柏森回头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的夏子清,夏子清心里一跳,往后缩了缩,苍白着脸望着夏柏森,怕他会将自己交出去,要是自己落到陆渠手上,自己手上没有筹码,没有后盾,那不是必死无疑吗?凭什么!
夏子清红着眼眶,不甘心的望着陆渠的方向,她没看到苏且倾的尸体怎么能安心!
她就算是要死,也要拉着苏且倾陪葬!
她的愤怒委屈,落在夏柏森眼里就是她可怜兮兮害怕恐惧的样子。
所以哪怕他心里有再多的愤怒,但始终是自己的女儿,终是不忍将她交出去,只能和陆渠死扛到底,放缓了语气,“陆渠,你从小和清清一起长大,就算你对她没有儿女情长,再怎么说清清也算你半个妹妹吧,难道你连这点情分都不留吗?夏叔答应你,以后好好看管她,决不让她再跑出去!
你就宽容宽容她不行吗?”
白阳垂着头,没说话,这家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
“是啊,你就不能看在清清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放过她这一次吗?她还小,不懂事,难免性子急了些,犯些错,如今她也知道错了,你就不能饶过她吗?算夏姨求求你也不行吗!”
习曼禾也适时开口劝道。
好家伙,打亲情牌啊!
白阳抬起头,心里忍不住为夏家人鼓掌。
陆渠没说话,扭头看着愣在一旁看戏的警察,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那警察被陆渠的眼神盯得直发毛,一个激灵就往夏子清那边走去,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夏柏森,严肃的开口,“夏先生,请您配合,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陆渠,你当真要做得这么绝?”
夏柏森眼里满是失望。
陆渠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冷着脸站到了一旁,表明自己的态度。
都这样低三下四求人的夏柏森也生气了,“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随时恭候。”
陆渠轻抬眸子,不咸不淡的吐出一句。
酥酥r市洋房凉亭里,苏且倾坐在轮椅上静静的望着围墙上的爬山虎,蒲芥坐在一旁削着苹果。
“芥末,”
苏且倾突然出声。
“嗯?”
蒲芥疑惑的抬起头,“怎么了?”
“我的外甥女该有四岁了吧。”
苏且倾忽然扭头看着她。
“啊?谁?”
蒲芥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楞了一下,然后突然醒悟,“你说她啊,我想想啊……”
说着蒲芥竟认真的思考起来。
苏且倾嘴角抽了抽,这是后妈吧!
连自己孩子多大都不知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
蒲芥有些心虚的笑着,“我就是刚刚突然忘记了。
四岁,就是四岁。”
说着还伸出四根手指头在苏且倾面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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