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圆圆终于安定下来,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到了家门口,司徒啸风没有进门,直接驱车去了金凤山,他要找北方军区后勤部部长,先把这件事压下来,然后再去查找真相。
一路疾驰,到了金凤山,递上自己的名片,后勤部部长却避而不见,警卫员传来的话是,部长下基层慰问去了。
司徒啸风心急如焚,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索性直接去找秦天柱,毕竟他在一分区呆了整整九年,秦天柱对他一直都很欣赏。
一见司徒啸风,秦天柱就笑呵呵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啊,小子,你可真是一员福将,那么高空掉下来,都没摔断骨头,原本以为你的一双眼睛废了,没想到还有复明的时候,而且现在听说你的啸方集团也做得是有木有样了嘛。”
秦天柱夸赞道。
“秦军长见笑了,我要真是混出息了,也就罢了,偏偏这一次又在阴沟里翻了船。”
司徒啸风垂头道。
“噢?看来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说吧,出了什么大麻烦,需要我这个军长来替你撑腰了?”
秦天柱笑道。
司徒啸风大致说了一下情况,秦天柱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你能肯定,问题不是出在方方身上?万一他贪财,想要从中捞好处呢?”
秦天柱很严肃地问。
“秦军长,我敢以我军人的人格来担保,方方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我的兵,跟了我两年多,我还能不了解他的品性?再说了,他跟楚圆圆刚刚结婚时间不长,日自己正过得蜜里调油呢,楚家的实力自然是不用说的,他能贪图那点儿好处么?”
司徒啸风说。
“好吧。
如果方方没有贪图好处,那就剩下一种可能性了,你的被服厂厂长或者具体负责加工的车间主任出了问题。
普通工人就算有这个胆子,也做不成这么大的事,十万件军服,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能够有这么大手笔的人,只能是管理者。”
秦天柱怀疑道。
“这个我也想到了,现在我想办法去取证,证明方方是被冤枉的,被服厂也是因为用人不善,被不法者钻了空子,这样的话,故意损害军队利益这个罪名就不成立了,到时候顶多判我们啸方集团罚款,而不至于被查封。”
司徒啸风说,这是他在来的路上,分析之后得出的结果。
“嗯,那么你来,是想我帮你什么呢?”
秦天柱点头道。
方方那个孩子,他也没少见过,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实孩子,虽然他家是偏远农村的,但他平时表现得还是很有骨气的样子。
更何况,他相信司徒啸风的眼光,他看重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
“我想让后勤部撤销对方方和被服厂的指控,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查清楚真相。
可是他听说我来了,却避而不见。
我一个退役的团长面子自然不够大,只好抬出你这个军长来充充门面了。”
司徒啸风说。
“你想见后勤部长,这个忙我可以帮你。
但是他肯不肯撤销指控,就不由我说了算了,毕竟他是后勤部的,他这样做,也是维护我们一分区的战士们的利益,任何一个上级军官都无权指责他,我也不例外。”
秦天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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