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他又做着一些怪梦,一会儿是梦见他住在一座海岛上,一只白猫陪着他,总和他嬉戏玩耍,他总是喂鱼给它吃,一会儿,他又梦见一个男子,男子也在逗着白猫,还听他叫道,‘娇娇!
过来!
吃黑鲔鱼!
’他喂完鱼后,又转过来对着他笑,接着,他向他走来,抱住了他,拍拍他的后背,然后,就走进了他的身体中,好象,他变成了他。
一个多月后,戏已拍了一半,娇妹和郝仍旧是拍摄场里友爱的一对儿“姐弟”
,随着剧情的发展,剧中的他对她萌生了爱意,剧外的他看她的眼神很热烈、更温柔;在剧里,她是暗生情愫,却蒙然不知,依然对他调侃谑戏,而剧外的她会逃避他炽热的眼神,偶尔仿佛是不知不觉中受他的吸引,在他不在意时,偷瞄他的一举一动。
有一天,拍摄完毕后,两人在对第二天的一场戏,突然,娇妹接到了巴姐的电话,说是在离拍摄现场不远,大约有二十多公里外的某个酒店等着她,于是,娇妹对郝说道,“我要去见经纪人,今天,你就先背好你的词喽。
不认识的字,你就问别人好了。”
撂下电话,就抓了自己的包,到停车场开车了。
她前面刚走一会儿,后面郝就发现,她的电话仍然放在刚才她放过东西的那张小桌子上,郝连忙拿着她的手机,跟着冲出去,到了门口,见她的车已开出了门,郝立马骑上了自己放在门边的一辆自行车,开始在后面追着她的车。
娇妹的车开得并不快,可是还是远远地把骑车的郝抛下了几百米,开出去十几分钟后,娇妹被堵在了火车经过的一个路口,这时,她无意中看了看倒车镜,发现后面有一个骑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却越来越熟悉,通行的绿灯亮起了,她开了过去,却并没停下,只是时不时盯一下倒车镜里的身影,突然,那个骑车的人,连人带车摔倒在道口,娇妹停了车,发现原来倒在铁轨道上的是郝,她急忙下了车,跑过去,拉住郝的胳膊,信号灯又开始闪烁着,郝大叫,“Stop!!
我可以的!”
可娇妹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地继续拖着他的两条胳膊,把他拖出铁轨,到了路边,然后,又折回去,刚把那辆自行车拖出,拦杆就放下了,娇妹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地坐了几分钟,郝在旁边说,“娇娇,你的劲儿好大,你把我还有车,居然都拖过来了。”
“闭嘴!
你要吓死我吗?”
“对不起!
我只是…”
“你为什么要在后面追我啊?还骑得那么快?你是在找死吗?你忘了你曾经出过车祸差一点死掉吗?”
郝睁大眼睛看着身旁的娇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听娇妹激动地大声说道,“你以后再也不要这样了!
你以为你在后面骑车追我,我就会停下来吗?我就会喜欢你吗?不会的。
你就是一个高仿品而已,你永远也不能取代他!”
说完后,她就开始哭泣。
郝紧张地看着她,默默地等着她平静,然后,他递过她的手机,轻轻地说道,“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你走得太急,手机忘在桌子上了,我怕你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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