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姑娘的尽量不让出门,实在逼不得已要出门讨生活的,帷帽戴上再配上胭脂铺超黑的粉膏,不要太丑。
还有更离谱的,即便是小娘子出门,也会穿上特制的垫肩,腰围等。
若是夏天,那些能让人看起来胖胖的道具是草,冬天时便是棉花。
大街上很难看到有那身姿窈窕的,便是如此。
张久城父子能把好好的一城女子给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也是牛人。
一大早的,到了上衙的时间,张南柯居然没去,这就怪了。
论敬业,就没谁比得过张南柯的。
身为县丞的他,可是比县令忙多了呢。
县衙里好些事情呢,快中午了,也没见县丞上衙,县令便派人到张府请人。
拍了半天的门,居然没人应声,这就更让人费解了。
来叫人的尚算机灵,察觉不对,便从附近人家借了梯子,
爬到院墙上看了一眼,只见一进的院子里有房门是开着的。
整个府里却是一点人声都听不到,堪称死寂。
他感觉这不是他一个跑腿衙役能做得了主的,赶快回去汇报给县令。
县令可是打算靠县丞往上爬呢,怎能不关心。
待见到县丞那一刻,县令差点厥过去。
县丞父子均被去势,裤裆一片血污,不仅如此,还都中了风。
县令自从来阳安城任职后便没来过张府,趁着调查的机会,他把张家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居然在后花园发现了好些中风的打手及张久城寻欢的屋子。
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些物件,饶是县令也吃了一惊。
暗忖这爷俩真会玩儿。
一府的人,一晚全被放倒,明显是有人作祟,
可又问不出任何线索,县令大人头大如斗,暗自琢磨要不要另外择主儿。
赵青荷一行人,可谓满载而归。
迷药毒药都是要银钱买的,张家人用了药总得出些银钱吧?
拿点儿该拿的酬劳,不过分吧?
张家主子的屋子可是被赵青荷一帮人给扫荡了个遍。
银票,金银首饰这些全部打包带走,至于一些比较贵重的摆件,挑着贵重的带走。
衣裳棉被啥的,带走扔到贫民区。
每家扔点,这一晚上,可真是忙坏了赵青荷一行人。
照说晚上闹了那么大的动静,
张府附近总该有人能听到注意到吧,事实上附近的人都知道张家没好人。
躲还来不及呢,哪里有那心思去管闲事儿。
一夜下来,张家不说穷掉底儿也差不多了。
若不是县令还有求于张南柯,估计他都不会帮忙请大夫给这家人医治。
城里有名的大夫请了个遍,把脉后均摇头叹气,
有说中风的没救,只有一个大夫医术高些,猜测是中毒了。
但是也不敢保证,因为那是他查不出来的毒。
这就有点难办了,
而醒来后的张南柯跟张久城父子俩除了会咿咿呀呀的叫唤外,甚至连脑袋都动不了。
更遑论说出是谁对他们下手了。
因此,赵青荷一行人干完坏事儿才能安安稳稳地跑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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