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茹说:“你别急……她为什么不上学了,为什么也不要梦想了,你慢慢说,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
童言许久没有回房子,祁仲北每日要督促她吃药,给她讲笑话。
若不是瓦岗的事,童言几乎又回到2年前的生活。
房子落了些许灰,许茹帮童言略微打扫了一番,橱柜里仅有的甜食是巧克力,迷轻爱喝。
许茹冲了两杯,递一杯给童言和她对坐。
“所以,你确定了,你爱的是你妹妹?”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许茹点点头,“好,不算。
可是,你不是也说她小。
21岁,国内刚迈入大学的孩子。
她定性了吗?知道什么是爱吗?她知道你的病?”
童言摇头。
“我不知道,我觉得……她是爱我的。”
许茹说:“她没有钱能去哪?你没有一个认识她人的联系方式?”
童言说没有。
许茹说:“怎么会没有呢?她在瓦岗那么些年,就算没有交际,也不至于一个人也不认识。
可以去学校问问的。”
童言说:“轻轻在瓦岗很受了一些苦。
半工半读,连手机都没有……我问过在她在团时期曾经在哪里住,她都不愿提起。”
许茹说:“查查她出入境,没有出彼得堡,就一定还在那里。
我们去学校问,正好刚开学!
肯定能问出些什么的!”
童言说:“我们?”
许茹说:“我请假啦!
我偶尔也要给自己放个假啊,再说了,我还没去过圣彼得堡呢!
当度假!
说不定……就能遇见一个白马王子……普京总统那样的an……”
正说着,手机响起来,许茹掏出手机,对童言做口型道:“祁仲北?你关机啦?”
童言挤眼摇头,示意不接。
许茹清清嗓子,接了电话,“哎,仲北啊!
怎么了?没有啊!
她不是和你一起吗?没有,没找我。
她那么大个人,你还怕她丢了?去会所做护肤保养去了吧……嗯,嗯,好……不谢。
byebye。”
童言抱着靠枕,静静等许茹结束了电话。
“找到迷轻,祁仲北怎么办?”
童言握着杯,静静凝望着杯中细腻柔软的液体,“我和仲北,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如果我不和仲北在一起,轻轻就不会……”
许茹站起来,低头看着童言,眨了一眨眼,一瘪嘴,“你让我对这个世界有了新的看法。”
童言端着杯惶惶然坐着,许茹一转头,补充道:“我更喜欢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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