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想到此，有些忐忑。
问还是不问？不问心里没底，问又怕被怀疑。
唉！
算了，为了工作，为了……。
于是她突然问老爸：“爸，你们海关对外资企业出口业务监管严吗？”
图向东想想说：“只要符合国家有关规定，和国内企业是一样的。”
“噢！
那在收取有关费用方面也是一样的了？”
“当然了。
你怎么问起这个了呢？”
图向东看看女儿。
凡儿还没说话呢。
曲馨宜倒插话说：“搞审计怎么审到外资企业了？”
“不是我们去审计外资企业，他们又不是上市公司。
也没偷漏税审人家干嘛？这不是某上市公司跟他们有点儿联系吗，顺便问问怎么了？爸，听说你可是铁面无私的黑脸包公是吗？”
她马上转移了话题算是忽悠过去了，但心里不免还是有点后怕。
图向东脸一黑说：“你看你老爸是那样的人吗？真是好事不出门啊！”
“那你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吧？不怕有人黑你？”
曲馨宜看看丈夫，对凡儿说：“你爸迟早要吃亏的。
再上一步就难喽！”
图向东不乐意了，说：“你跟孩子说这干嘛？什么吃亏了。
那是我的工作。”
凡儿忙说：“算我多嘴。
妈，你是不是快到退休年龄了？”
“甭跟我说退休的事啊！
在单位听腻了，回到家了耳朵还不清净。”
曲馨宜急了。
凡儿跟老爸做了一个鬼脸儿，不说话了。
一家人就那么闷着吃完了午饭，凡儿心里有事，招呼一声就走了。
女儿一走，图向东就问妻子，“馨宜，你不觉得女儿今儿有点儿异样吗？”
“什么异样？我怎么没看出来？”
图向东说：“按理说加了一晚的班，回来肯定叫苦。
你忘了？她那回不喊累？可今儿，她喊累了吗？”
“噢？是啊！
可能有奖金吧？”
“女儿在乎钱吗？我看她另有原因。
不会是？…”
曲馨宜一听，心里也起疑了，她立马想到了严莉，于是急忙拨通了严莉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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