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脸上挨了许多下一下子青一块紫一块,又被他抓着头发把头往地上磕,一下子磕破了头流了许多血。
一个伸出一只胳膊拦着:“大哥,别打了,再这么下去人就没命了。”
“你还想着替这小子出头?在这世上,我们这些人的贱命算什么,才值几个钱?”
小弟讪讪收回了手,他依旧不解气继续拿周寻出气。
周寻毫无还手之力,痛意被无限放大,他的脑子里只疯狂的叫嚣着一个念头:活着。
努力地活下去,哪怕是痛苦的活下去。
只要活着,一切就有希望,她的希望,他的希望,两人共同的希望。
“干什么呢!
一天天的都在牢里了还不消停?”
狱卒被他们这一下子闹出来的这么大动静给引进来了,口中不住地骂骂咧咧很是不耐烦。
指着他们:“都给我消停一些,惹出什么乱子来你们也别想好过。”
这狱卒正是今日给他们送饭的那一位,片刻后又进来一位狱卒,面相敦厚,人看起来很是和善:“这怎么了?”
“还不是一群疯狗抢食。”
宋为瞧见里面落魄被打的周寻:“这人也是苦命,平白的被安了个舞弊的罪名就丢进来了,还偏偏是这一间关着的都是些穷凶极恶的牢房。”
陈子一向对他这种滥好心嗤之以鼻:“人各有命,谁让他偏偏挡了景文公子的路呢!”
而后自顾自出去了,一脸嫌恶,不想在这地方再待上片刻。
宋为蹲下身在靠近周寻的那一处放下了一瓶金疮药叹了口气出去了。
那几人被陈子呵斥一番又觉周寻毫无还手之力无趣非常便打了个呵欠合衣睡去。
周寻捂着身上的痛处慢慢挪动到了宋为放药的地方拿起金疮药倒在手心,只倒出来最后一点儿。
想来,他处境也十分困苦,却仍旧愿意将这最后仅剩的金疮药悉数赠予他。
他至今都尚不明了原因,却被人莫名其妙抓进牢里受此屈辱。
他将手上的药瓶紧紧攥在手中: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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