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寻最后整个手都酸的没了感觉,他一只手松开一下,小姑娘的头失去支撑,看着要碰上马车,周寻一下子凑近一手扶在她脑后让人往自己这边倒,顺势就靠着自己的肩膀继续沉沉睡去。
直到到了宫门处,周随在外面唤了一声:“公子,到了。”
周寻一手掀开车帘一手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放下车帘,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轻轻拍了拍锦书的脸颊凑到人耳畔低声:“再不起,就宫禁了。”
锦书闻声迷迷糊糊的揉着眼:“唔?”
抬头时温软的唇恰好擦过周寻的脸,这下子两个人都清醒了,锦书赶紧下了马车,周寻叫住人:“等等。”
锦书停在那里,周寻跟着下了马车,将东西递给她:“东西丢了,就是白出来这一趟了。”
锦书接过东西逃也似的跑得快的像只兔子一般很快离开了,怕人又会为难她,周寻也跟上去,走到宫门口守卫果然又翻脸不认人将她拦了下来。
周寻这次并未帮着她2多说,只是将腰际令牌塞给她:“往后,他们见令牌如见我。
你那块还是自己收起来在宫中使吧。”
锦书竟然还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丝丝嘲笑与轻蔑意味,可是守卫看他二人同进同出,周寻还将自己贴身令牌也给了她自然而然就觉得她们关系匪浅,对视一眼也明白日后对着锦书也得是对着主子的模样了。
还不等锦书开口就放行了。
锦书回了贤妃那里,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今日为了让周寻带她出宫还答应了要给他做吃食。
“索性也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他应当很快就忘了。”
锦书嘟囔了一句,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今日种种仍旧或多或少的给她留下了印象,难免扰乱了她的思绪,便又开始想着之前的决断,从前她最为厌恶利用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之人,没想到而今她也成了演戏骗人的人。
尽管扼腕叹息,毕竟她也有自己的苦衷。
贤妃若即若离周寻一手撑着右边脸,左边脸对着她,有意露出自己眼角泪痣,为自己觉得可怜:“哎,我不远皇城如此戒备森严,大费周章来一趟,你就这样待我?真当我兔子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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